時間緊迫,萄果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道:“你對付得了裴鑰嗎?”
庇瑟的臉色明顯僵了下。
“看到我脖子上的項圈了嗎?”萄果指著自己的脖頸,“這上面有裴鑰安裝的定位,但現(xiàn)在我自己都沒辦法打開,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裴鑰肯定就在趕來這里的路上?!?/p>
庇瑟臉色微沉,緩緩站了起來,語氣也沒了剛才散漫,沉聲問道:“據(jù)我調(diào)查,他一直都知道你的人魚身份,你曾在他的眼皮底下他都對你不屑一顧,況且你是頂級oga的朋友,裴鑰不是很喜歡你那個朋友嗎,現(xiàn)在為什么要抓你?”
“因為”
萄果及時收住話,他想到如果自己說了實話,就等于是將安久現(xiàn)在孤身在外的消息透露給庇瑟,而庇瑟跟所有想要得到安久的人一樣,到時候肯定也會逼問他關于安久的下落。
“當然是因為我得罪了他,事情很復雜,反正他現(xiàn)在想要我命?!碧压溃翱傊悴环盼易?,你也會倒霉的?!?/p>
庇瑟半信半疑,但看眼前這個oga心急忙慌的樣子又不像在演戲,于是又問道:“就算是看在那個安久的面子上,他也沒道理跟你一條魚過不去?!?/p>
頓了頓,庇瑟似乎想到了什么,微瞇著眼睛道:“除非那個安久不在他身邊了?!?/p>
萄果看到庇瑟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很快他就聽到庇瑟充滿壓迫性的低沉質(zhì)問:“你知道安久現(xiàn)在在哪,對嗎?”
萄果:“”
庇瑟并未追問,轉(zhuǎn)身對不遠處的那名傭人命令道:“去找一把能剪斷金屬的工具過來!快!”
說完,庇瑟轉(zhuǎn)頭對泳池里的萄果沉聲道:“立刻上岸?!?/p>
萄果知道庇瑟是想幫自己摘掉項圈,這時候便也什么都不計較了,快速游到岸邊,雙臂扒在岸邊,微仰著脖子露出脖底的項圈。
庇瑟蹲下身,臉色凝重而專注的打量著萄果脖底這只項圈,只用手撫摸便能感受到其特殊的金屬材質(zhì),定位安裝在貼合皮膚的項圈內(nèi)壁,構(gòu)造十分特別。
庇瑟還記得那晚宴會上見到的安久,當時就戴著這只項圈,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到這條魚脖子上的,但不難猜到這只項圈是裴鑰為安久專門定制的,這也意味著這只項圈不是一般工具能打開的。
“從你抓到我到現(xiàn)在過去多久了?”萄果忍不住問。
“一個多小時?!北由€在專注研究著萄果脖子上的項圈,面無表情道,“這里離赫城坐飛機也要七八個小時?!?/p>
萄果松了口氣,但緊接著又想到了什么,立刻小心翼翼道:“我上午在比薩島的淺水區(qū)撿貝殼吃,吃了大概兩小時,你說裴鑰的人現(xiàn)在會不會在比薩島啊?!?/p>
庇瑟嚯的抬眸:“你說什么?!?/p>
比薩島也是y國的地域,是一個離維斐市三百公里左右的度假小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