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一個oga領(lǐng)證的事已人盡皆知,但從未真正意義上對外介紹過你,就明晚吧”裴鑰淡淡道,“不需要你八面玲瓏的跟他們應(yīng)酬,只要老老實實跟著我就行。”
男人見oga一副為難的模樣,臉色頓時沉了幾分,“怎么,不想去?”
安久的確不想去,但男人的態(tài)度顯然不容他拒絕,他想不明白,既然裴鑰視他肚子里的寶寶為恥辱,又為什么要帶他高調(diào)面人。
“沒有。”安久低低道,“我聽你的。”
“到時候挽著我的手,神態(tài)自然帶著微笑,跟別人提及我時稱‘我愛人’,懂嗎?”
“懂?!?/p>
裴鑰抬手戳了戳安久額頭,冷道:“明晚你要敢在眾目睽睽下,給我擺出一副不甘不愿的臭臉,回來我就要你好看?!鳖D了頓,又補充道,“要這野種好看。”
“知道了。”
看出oga很不情愿參加宴席,男人捏住他的下巴,勾唇笑著道:“本來作為懲罰,準備餓你三天的,但明晚到酒席上,我允許你隨便吃?!?/p>
安久原本怏怏垂下的細密眼睫果然抬了起來他吃了半個多月的白饅頭,肚子里的寶寶現(xiàn)在急需各種營養(yǎng)。
早飯后,裴鑰離開別墅去公司。
臨走前,裴鑰叮囑別墅的傭人:“安排兩個人寸步不離的跟著他,不準他上樓或是碰任何尖銳鋒利的東西,有任何情況
這一整日裴鑰都心不在焉,
從早上離開別墅后,一上午就打了三通電話給傭人詢問安久的情況。
即便他心里清楚安久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會主動尋死,但昨晚那一出直到現(xiàn)在還讓他心有余悸,
就像犯了某種強迫癥,
大腦不自覺的將這一切設(shè)想往最糟糕的方向想象,
比如昨晚那個oga要是腳一滑真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