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對你”男人頓了頓,
直接問道,“那些日子里,
想把我獻祭給嚴(yán)墨清的決心,
有沒有動搖過?”
似不滿安久的沉默,
裴鑰伸手捏住安久的下巴,將他的臉扭向自己,一字一頓道:“回答我?!?/p>
安久迅速道,
“有過?!?/p>
裴鑰瞳仁微怔,但也只是極其短暫的震動,隨之嗤笑了聲,低道:“當(dāng)初為了嚴(yán)墨清騙了我半年,現(xiàn)在為了肚子里的野種,你同樣可以對我謊話連篇。”
“”
這個問題顯然沒有完美的答案,有過或沒有過,一個虛偽一個危險。
畢竟只是心血來潮的一個問題,所以即便看穿了安久的內(nèi)心,裴鑰也沒有發(fā)作的意思,只是車在酒店門口停下后,他下車便徑直大步走進酒店,絲毫沒有等安久的意思。
安久懸著心小跑著跟上,進電梯后就站在裴鑰的身后側(cè)。
電梯內(nèi)沒有其他人,想到接下來一周的相處,安久猶豫了幾秒,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碰裴鑰垂在身側(cè)的手。
先用手背滑過男人手背,又伸出食指勾了勾男人的小拇指。
安久見裴鑰沒有拒絕的意思,手指穿入他的掌心,輕輕牽住了那只手,裴鑰余光不冷不熱的撇了眼過來。
電梯門打開后,裴鑰想甩開那只手,但被安久握的緊緊的,最后也沒有強行撥開,就這么被動著牽著安久走向自己的套房。
刷卡開了門,安久這才松開手,但剛進房間,便被男人抵在玄關(guān)處的墻邊親吻。
安久主動擁住裴鑰的脖子,踮起腳微仰著臉,竭盡全力的配合。
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了彼此才松開。
裴鑰捧著安久的臉,期切幽深的雙眼認(rèn)真的看著眼前的oga,一字一頓的問:“那半年,到底有沒有動搖過?”
安久低喘著,眼睛因短暫的缺氧而氤氳著水汽:“有有的。”
“什么時候?”男人緊跟著問道。
“很很多時候,真的?!卑簿每粗矍癮lpha的眼睛,溫聲道,“跟你親密相處了半年,我怎么可能完全無動于衷?!?/p>
裴鑰微瞇起眼睛,目光一寸一寸的審視著安久,試圖從中尋找撒謊的證據(jù),然而看不出撒謊,也看不出可信。
安久像在安撫一頭躁動的野獸,閉著眼睛吻了吻男人的唇角,臉頰,下巴,聲音低輕的說:“清哥已經(jīng)不在了,我的任何想法都失去了意義,我愿意為當(dāng)初對你的傷害付出任何代價,哪怕用我一輩子去補償你?!?/p>
“想補償我?”男人盯著安久的眼睛:“把野種打掉,跟我重新開始,這樣才能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這個孩子不僅是清哥的,更是我自己的。”在這種話題中,每一句話安久都需要謹(jǐn)慎斟酌,他耐心的,溫柔的說,“他不是任何人的延續(xù),只是我在亞聯(lián)盟精子庫里做的一個合適的選擇,是我為我自己孕育的一條小生命?!?/p>
裴鑰沒有說話,目光充滿壓迫的盯著安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