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鑰用食指蘸了蘸杯子里的水,然后將沾水的指腹貼在安久干的起皮的唇間摩挲,直到兩片唇瓣完全shi潤。
安久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男人微瞇起雙眼,懲罰性的將手指擠入唇瓣內(nèi)。
出乎裴鑰的意料,安久并沒有抵觸著逃避吐出,反而像捕獲了可以獲取甘霖的源頭,立刻吮住了那根手指。
意識還未完全恢復(fù),安久本能的抬手抓住裴鑰的手腕,當(dāng)裴鑰想縮回手時,反而被安久抓著不松。
安久腦袋傾向前,將裴鑰那根手指含的更深,仿佛獲取了比水更為身體需要的東西,然而僅僅是這樣舔舐吮吸似乎遠(yuǎn)遠(yuǎn)不夠,迷迷糊糊的,安久控制不住的咬破了裴鑰的手指。
“艸!”
裴鑰破罵一聲,下意識的想把手指縮回來,結(jié)果安久不知哪來的力氣,抱著他的手怎么也不撒開,身體順著地板被他后縮的手臂拖了半米,依然死死咬住那根手指不松。
安久喉結(jié)滑動,唾液裹著男人手指被咬破后流出的血一并咽了下去,那血液里充斥著濃郁的,難以形容的力量,令安久幾個月以來枯竭的身體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安撫。
“你他媽還上癮了!”
裴鑰氣的放下水杯,手用力推著安久的腦門,好不容易才將那根手指拔了出來。
指腹被咬出很深的口子,流出的鮮血很快濡滿了裴鑰整根手指。
裴鑰臉色陰沉,轉(zhuǎn)頭命令那傭人先出去拿快干凈的紗布過來,這傷口連創(chuàng)口貼都應(yīng)付不了。
話說完,裴鑰剛轉(zhuǎn)過頭,安久突然像撲騰出水面的魚,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張嘴再次含住了那根流血的手指。
恍如干裂的土地久逢甘露,一切在緩慢恢復(fù)生機(jī)
男人血液帶來的刺激令安久像吸毒上癮的癮君子,衰竭的身體一下活了過來。
在裴鑰奮力想要再次拔出手指時,安久自己先張嘴松開了,但抱著裴鑰手臂的雙手沒有立刻撒開,此刻在用柔軟shi潤的舌尖舔舐著那根手指上的血跡,一點點的舔著,從血液流及最遠(yuǎn)的地方,手背,虎口到掌心,像舔著奶油的小貓。
裴鑰微瞇起雙眼,他看到安久身后一直耷拉在地上的尾巴,似乎很舒服的甩了兩下。
看著安久迷瞪瞪的,
舔著自己手指一臉享受的表情,男人哼笑一聲,反倒不急著把手縮回來了。
在他看來,
這個oga是渴壞了。
zx系oga舔的過于殷勤,
裴鑰手指上的傷很快便不再自動流血,
但緊接著他就看到安久再次張嘴想要將傷口重新咬破,
便眼疾手快的將手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