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錢?”安久直接問。
“七千萬?!睂O沿海脫口道,他沒想到這么順利,果然千方百計想嫁入豪門的人,最怕的就是在有錢人面前崩人設(shè)。
孫沿海臉色和緩下來:“給我七千萬,你要什么戲我都配合你演,”
“好,我先轉(zhuǎn)你二十萬?!卑簿玫?,“接下來我會賣掉裴鑰送我的房產(chǎn),這需要一些時間,下個月底我才能把錢全部打給你?!?/p>
“太遲了”孫沿海皺緊眉,但他的最終目的只是要錢,要是逼的安久跟他魚死網(wǎng)破反而不是他想要的,他咬了咬牙,“要是等到下月底的話,再加一千萬。”
“好。”安久沒有猶豫。
傭人在準(zhǔn)備晚餐,裴鑰先上樓洗了個澡。
安久上樓找裴鑰時,被剛洗完澡的裴鑰抵在門上親吻。
出差兩日,裴鑰夢里都在親吻安久,他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經(jīng)魔怔了,和安久接吻仿佛成了他身體一種戒不掉的癮,比zuoai還要讓他愉悅,那種身心飄然輕盈,從發(fā)絲到手指尖都完全放松下來的感覺,是他二十七年來從未體驗過的。
安久幾次偏過頭,想提醒裴鑰下樓用餐,但都被裴鑰捏著下巴又用溫?zé)岬拇桨甓铝嘶厝ァ?/p>
打斷不了安久也就放棄躲閃了,任由身前高大的男人沉溺在他的信息素中無法自拔。
在幾次瀕臨被吸干的慘痛經(jīng)歷后,安久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控制,他無法阻止裴鑰在親吻時單方面掠奪他的信息素,但他可以控制信息素的流速。
就像一罐子蜜糖再無法被捧個底朝天的往嘴里灌,只能用一根細(xì)細(xì)的吸管,一小口一小口的吮吸
永遠(yuǎn)無法過癮,永遠(yuǎn)不知饜足
傭人在門外輕輕敲門提醒用晚餐時,裴鑰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
“不準(zhǔn)再來催。”裴鑰轉(zhuǎn)頭道。
門外面森晚整理沒了動靜,裴鑰這才又回過頭,此刻自己的oga吁吁低喘著,眼底因缺氧而洇著水光,嘴唇被長時間蹂躪,呈現(xiàn)出一種誘人的嫣紅。
裴鑰幾乎控制不住的想低頭繼續(xù)親,但發(fā)覺安久垂著眼眸仿佛很累又忍住了,摟在安久腰上的手微微收緊,裴鑰用嘴唇蹭了蹭安久耷拉的眼睫,低笑道:“親你像吸你元氣一樣,就這么嬌氣?”
“親太久了”安久小聲抱怨,試圖扒開裴鑰摟在腰上的手,繼續(xù)親下去身體疲乏過度,肯定就遭不住睡前那一頓了,“下樓吃飯吧裴哥,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