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老板啊,找阿久什么事啊?!碧压油娫挶汴庩柟謿獾?。
“把手機給安久,我有話跟他說?!蹦腥说穆曇舻统?,但仔細聽的話,是可以感受到其中透著一絲疲倦的,像備受煎熬后的忍無可忍。
“阿久現在手術呢,沒時間接你電話,有什么事跟我說吧?!?/p>
“手術?他做什么手術?!”男人聲音陡然急促許多,似乎從椅子上猛地站了起來,手機那頭能聽到座椅腿摩擦地面的動靜。
萄果靠著座椅,直接翹起二郎腿,不急不緩道:“當然是洗標記了,都離婚了,難不成還留著前夫的標記?!?/p>
“你他媽說什么?”裴鑰聲音不可遏制的拔高,透著無比強烈的憤怒和恐慌,“立刻讓手術停止!立刻!”
萄果將手機拿離耳朵幾公分遠,等那頭的人吼完了才冷哼著開口道:“憑什么聽你的,你跟阿久已經離婚了?!?/p>
“少廢話!”裴鑰厲聲打斷,“你們在哪家醫(yī)院?”
“你要過來嗎?可是手術已經快結束了誒,你來也沒”
萄果話還沒有說話,手機電話的人已掛斷了電話。
在查清安久所手術的醫(yī)院時,
裴鑰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醫(yī)院,然而即便他在路上就已聯系醫(yī)院高層,要求立刻中止安久的手術,
依然沒能阻止一切。
標記清洗手術在沈湛匆忙趕到手術室時,
便已經進入收尾階段,
此時若強行終止反而會給手術中的oga帶來不可預估的傷害,
深知這一點的沈湛并沒有阻,他只是恨鐵不成鋼的對自己的徒弟賀知鄰道:“我到底要跟你說幾遍,
不要參手這個0ga的事情,
你怎么就不聽?!?/p>
沈湛曾一直有意培養(yǎng)賀知鄰為裴鑰做事,
之前雙方雖有沖突,
但賀知鄰曾陰差陽錯的保住了裴鑰的孩子,為此裝鑰已經將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但是現在卻又……
“安久已經跟裴鑰離婚了?!辟R知鄰對沈湛的憤怒表現的很平靜,
“為一個離婚的oga清洗標記并沒有錯,更何況…”
頓了頓,賀知鄰眼中充滿對裴鑰的厭惡,“他標記時就沒有經過安久的同意,
那安久清洗標記自然也不需要經過他裴鑰的許可?!?/p>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