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鑰嘴唇被推的變形,不明所以的看著安久。
“我嘴唇破了,親了會疼。”安久說著,抬著下巴撇出下嘴唇,下唇內壁果然有一小塊凝血的地方,一看就是被咬破的。
“知道了,不親?!迸徼€哭笑不得,他撥開安久的手,摟著安久坐在他腿上,森晚整理低頭咬了咬安久的下巴。
“今天我?guī)愠觥?/p>
裴鑰話還沒說完,安久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裴鑰沒再繼續(xù)說,也沒理會安久的電話,低頭繼續(xù)親吻安久的脖頸,一只燥熱的大手順著安久內襯的羊毛衫下擺伸了進去。
安久只能一邊任由裴鑰在自己身上興風作浪,一邊艱難的掏出手機查看,發(fā)現(xiàn)來電顯示是司希時,不由愣了下。
在維斐市的那艘游輪上,當時司希主動找安久交換聯(lián)系方式,那時裴鑰就在身邊,所以安久沒能拒絕。
安久一只手按住在自己脖底下不斷拱蹭的腦袋,一手接通電話。
“安久嗎?”司希清雋溫和的聲音緩緩傳來,“我是司希,你還記得我嗎?”
“嗯,請問有什么事嗎?”安久差點哼出聲,男人的手在故意掐他的腰。
“是這樣,今天下午我和幾個朋友有聚會,想問你有沒有時間,我跟我朋友提過你,他們都很想認識你?!?/p>
“不好意思,我有別的事?!卑簿脺芈暤?。
“就是交個朋友?!彼鞠R廊徊环艞墸耙驗槟闶桥岣绲膐ga,所以大家才”
“抱歉我還有事,先掛了?!?/p>
安久急促的掛斷電話,隨之將裴鑰試圖解他腰帶的手一把按住。
“裴哥,這是早上”安久低綿綿的聲音透著微弱的抗議,“而且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
裴鑰輕笑:“恢沒恢復,試試不就知道了?!?/p>
裴鑰剛準備繼續(xù),手機也在口袋里震動起來,臉上浮起被打斷的不悅,但在拿起手機又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