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瑟單手摁住腹部那雙不安分的手,忽的接通電話將手機放在萄果耳邊。
萄果一點準(zhǔn)備沒有,嚇的瞬間繃緊的身子,
刺激的還在興頭上的男人差點瞬間繳械。
“阿阿久?!碧压贿吪ψ屪约郝曇袈犉饋砗蛯こ]區(qū)別,一邊用兇巴巴得瞪著身上的男人,示意他安分點。
手機被庇瑟開了免提,安久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p>
“在外面那么久不回來,是交到新朋友了嗎?”手機里的聲音透著溫和的笑意。
“額嗯是啊,是交了朋朋友?!?/p>
庇瑟微微挑眉,有點想開口提醒,這條小魚交的是男朋友。
“這么樂不思蜀,那我的婚禮還來參加???”安久半開玩笑似的說。
“婚禮?!”萄果驚的直接要坐起身,結(jié)果被身上男人一個聳腰撞了回去,他及時抽出一只手捂住嘴,差點哼出聲來。
隨之又在男人的腹肌上撓了一把。
“是和裴鑰嗎?”萄果雖然猜到,但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安久并未聽出異常,當(dāng)然更多是絕對不會往那一方面去想。
“嗯,我在想我的婚禮,我的弟弟總不能能缺席吧。”安久微笑道,雖然萄果與他并非親兄弟,但兩人自小一起長大,關(guān)系早已比得過任何血緣至親。
“我當(dāng)然去!我肯定去!”
萄果心里說不出的酸澀和喜悅,他知道安久是個清醒理性的人,與裴鑰破鏡重圓絕不是一時心血來潮,除了依然愛著對方,一定是也深思熟慮才做下這個決定。
雖然他不喜歡裴鑰,但只要安久喜歡,他就打從心里支持
。
安久將結(jié)婚的時間地點告訴了萄果,最后聽出了些許異常,疑惑的問道:“怎么了萄果,我怎么感覺你一直在喘,現(xiàn)在很累嗎?”
“我我剛經(jīng)過一條巷子,被一條瘋狗追著跑了半條街,跑的累死我了?!碧压贿呎f著,一邊瞪著身上的男人,“那狗太不是東西了,下次見到一定拿鞭子抽他?!?/p>
“離瘋狗遠一點就是,你居然還想拿鞭子抽,萬一激怒它被咬了怎么辦?!?/p>
萄果心中欲哭無淚媽的已經(jīng)被咬了好多遍了。
看著男人那笑瞇瞇,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oga心里頓時有點不甘心,忽然故意道:“阿久,你都要結(jié)婚了我還單著呢,你跟裴鑰能不能幫我留意一下你們身邊的單身優(yōu)質(zhì)alpha,幫我物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