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頭頂?shù)呢埗浼忸澚祟?,敏銳的捕捉到庇瑟這聲低喃。
zx系克隆體氣化的很快,短短幾分鐘,庇瑟懷里便只剩一件白色的薄衣,他攥緊那件衣服,在痛苦的閉上眼睛后,一滴淚落了下來
男人就這樣攥著那件衣服倚靠在那里,毫無生氣的垂著頭一言不發(fā)。
許久,在察覺庇瑟的信息素平復(fù)些許后,安久才輕聲開口。
“如果你只是想跟她說兩句話,我可以幫你”
聽到安久的話,庇瑟猛地抬頭看向他:“你,你說什么?!”
“其實(shí)這具克隆體的狀態(tài)很糟糕,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十足的把握救活她。”安久平靜道,“所以我早在心里預(yù)備了另一種方式讓你見她一面。”
庇瑟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眼,身形恍惚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咬牙陰聲道:“你最好一個字都不要騙我?!?/p>
“我是認(rèn)真的,但我們需要換個地方聊。”安久皺眉看了眼一地狼藉,“這里的氣味讓我不舒服。”
安久的話已令庇瑟重新燃起希望,他再次踏過地上一群東倒西歪的alpha來到安久面前,目光激切而認(rèn)真的說道:“跟我來?!?/p>
庇瑟帶著安久離開了房間,他沒有讓手下立刻處理這間房內(nèi)的人,因?yàn)橐呀?jīng)沒必要了。
本來是打算直接殺了維澤,可這對庇瑟來說實(shí)在是便宜了維澤,畢竟生不如死的痛苦一定要活著才能承受腺體被咬爛,以高階alpha之身承受另外五名高階alpha下屬的侵犯,維澤這一生引以為傲的資本以最慘烈的方式離開了他。
庇瑟和安久來到了僻靜的書房。
安久告訴庇瑟,他需要庇瑟對他徹底放下戒備,精神處于完全放松中,因?yàn)楸由胁糠謟x系oga的血脈,如果他一直對自己高度警戒,那他的催眠式信息素就很難對他完全起效。
“我能感受到她信息素里所包含的情感,我可以將這部分情感轉(zhuǎn)化成幻覺,在幻境中,你可以見她一”
安久話還沒有說完,庇瑟突然伸手掐住他,面容猙獰道:“你敢耍我!”
安久并未掙扎,而是隨著被掐的姿勢仰著臉,鎮(zhèn)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然你以為呢,原身和克隆體都沒有了,我難道把你母親變出來跟你見面嗎?”
“你”
“相信我,我無法干預(yù)你母親在幻境中對你說什么,所以你得到的答案,一定是最真實(shí)的?!?/p>
庇瑟?dú)庀⒋种?,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才平復(fù)下來,他緩緩松開安久,目光陰沉:“我怎么知道你把我催眠后,是不是想把我變成第二個維澤。”
“我那么做的意義是什么,萄果還在你手上,我也希望借你的幫助離開y國,而且你母親克隆體不是我害死的,你沒理由找我算賬,我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p>
男人瞇眸,盯著安久看了許久才別有深意道:“據(jù)我的了解,zx系oga的催眠式信息素只會讓alpha陷入yinluan的幻境中”
“是,所以我要給你的幻境是我最不擅長的,這才需要你的配合,只要你精神上有一絲抗拒,我就沒辦法成功?!?/p>
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好,我配合你?!?/p>
一旦被催眠,庇瑟知道自己就等于將性命完全交到這個oga手上,雖然他覺得安久說的有道理,但他依然不能說服自己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對自己的身體和精神失去控制權(quán)。
所以,庇瑟帶著安久來到了莊園內(nèi)的一間特殊密室。
“我已經(jīng)交代過外面的人,無論發(fā)生任何事,四個小時內(nèi)不準(zhǔn)從外面開門,而這間房超過三個小時不出去,里面的氧氣便會自動被抽干,除了我,沒有人知道從內(nèi)部打開的方式?!?/p>
“如果超過三個小時我還沒有從你的幻境中清醒,又或者在我深陷幻境時你對我做什么危及生命的事,那結(jié)果就只有一個,我們一起死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