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助理敲了敲門,聽到里面裴鑰應(yīng)了聲進來,將門推開一半,轉(zhuǎn)身對安久道:“安先生,請。”
這會兒剛過一點半,延遲用完午餐的裴鑰正獨自在自己辦公室打桌球,他西裝外套脫放在一旁沙發(fā)上,上身只一件單薄利落的黑色襯衫,領(lǐng)口紐扣松了兩粒,兩袖隨意的抹至肘彎處。
兩面落地窗映著整個繁華的赫城,幾百平的現(xiàn)代化辦公室也被映的格外敞亮。
安久站在進門的位置,裴鑰將最后一只球打進洞,這才直起身朝他抬了抬下巴,淡淡道:“過來給我擺球。”
安久乖乖走到臺桌前,從臺桌下的軌道里取球。
裴鑰轉(zhuǎn)身喝了杯水,身體靠在臺球桌邊,一邊擦著球桿皮頭,一邊盯著安久。
“叫你過來沒什么重要的事?!迸徼€微瞇起眼睛,“就是剛打球時想起跟你
意識到所住公寓被這個男人監(jiān)聽,
安久一瞬間只覺頭皮發(fā)麻,他迅速回憶自己跟萄果的全部對話。
似乎沒有聊過什么危險的話題,也幸而他沒有跟萄果提及自己的計劃,
也就隨口說了他裴鑰一句yangwei,
其余的對話都還在可控范圍內(nèi)。
幾乎完全趴在臺桌上,
背上壓下男人鐵鑄一般堅硬沉重的xiong膛,
為不讓腹部抵著桌沿,安久身體只能用力后退,
直至腹部沒有任何著力點,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動作,
反而更加方便裴鑰的動作。
裴鑰解下安久的項圈扔在臺桌上,
閉著眼睛,挺直的鼻尖貼著安久的后頸腺體深深嗅息,那陣幽遠清淡的香氣一如既往的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