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庇瑟垂眸打著了火,火舌舔舐發(fā)絲,瞬息間將發(fā)絲燒成了灰燼,時間雖極其短暫,但那一剎竄起的小簇藍色火焰卻格外醒目,比打火機本身的藍焰更為湛藍。
庇瑟掀起眼皮看向眼前的安久,陰笑道:“這樣呢。”
有oga從洗手間出來,從兩人身旁走過,不明所以的看著對峙的兩人,在被庇瑟瞪了一眼后,驚慌失措的快步離開了。
安久這才開口,臉色清冷:“這種事不是應該裝不知道,然后出其不意的下手嗎?!?/p>
“如果你身邊的alpha不是sx系,你早就是我的了?!北由淹嬷种械拇蚧饳C,臉色陰郁,“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去哪應該都有他的人暗中保護著,又或者,身上一直有他安裝的定位,貿(mào)然對你下手,可是要賭上我的命的?!?/p>
安久感覺的出來,庇瑟極其忌憚現(xiàn)在的裴鑰,sx系alpha僅憑信息素壓迫就可以輕易毀掉一個alpha的腺體,這種恐怖的能力任誰都不敢與其正面交鋒,所以即便當初庇瑟和裴鑰爭鋒相對,如今兩人在酒會上再見面,庇瑟也能對裴鑰端出一副友善熱情的虛偽嘴臉,仿佛當初那場你死我活的斗毆并不存在。
“那你現(xiàn)在說這些的意義是什么?”安久淡漠道。
“我喜歡你?!北由鋈坏?,“告白的話,至少要先坦誠彼此身份。”
安久輕笑,淡道:“那很抱歉,喜歡我的alpha實在太多了?!?/p>
“他們對你的喜歡,只是覬覦你身為zx系oga的各方面價值?!?/p>
“難道你不是?嚴格來說,這應該算我們
自己的oga被其他alpha告白,
這讓裴鑰越想心情越沉悶,他忽然后悔將安久帶到這場酒會上。
既想在更多的人面前宣誓主權,又無法忍受他人對安久赤裸裸的覬覦,
他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耐心和克制不如從前,
在面對和安久有關的事情上,
總是情緒占理智上風。
回酒店的車上,
裴鑰忽然表示要免去求婚這一環(huán)節(jié),回赫城第一件事就去把證領了,
之后的任何酒會上,
安久就直接以他的婚妻身份出現(xiàn)。
這樣也就沒人再敢對他的oga動歪心思了
“可是我已經(jīng)想好怎么跟裴哥求婚了?!卑簿靡荒樣魫灒?/p>
小聲說,
“真的不求婚嗎裴哥,明明一開始是你提出來的?!?/p>
男人哭笑不得,前一刻的陰郁頓時煙消云散,
他伸手捏了捏安久的臉頰:“那我等著看你準備怎么跟我求婚。”
安久抿唇微笑:“我會好好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