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鑰想也沒想,直接脫了衣服就上手,但其實他本來是計劃吃完早飯就開始繼續(xù)鋸項圈,中間盡量不耽擱一點時間,以最快速度搞定項圈,然而…
一切結(jié)束后,安久背靠在裴鑰懷里似昏似醒的低低喘息,竹木鋪設(shè)的廊外是朦朧的細雨,風(fēng)透著絲絲涼意,但裴鑰身上卻熱的驚人,安久感覺像背貼著一個火爐,渾身舒服極了。
“老公,我什么時候才能有寶寶?。亢眉??!卑簿妹虼剑坪苤?。
“等我標記了你,立刻就能懷上?!迸徼€閉著眼睛,但回答的相當(dāng)認真。
聽不懂標記的意思,但還是脫口道:“那你快點標記我啊?!?/p>
“……”
兩人一直在廊下躺在午后,直到安久又嘟嘟囔囔的說著餓。
裴鑰并沒有聽清安久在說什么,身體又像早上那樣蓄著某著躁動開始發(fā)熱,這次他搞清了身體散熱的源頭,是后頸腺體,漸漸的,大腦開始變得遲鈍,思考也格外困難。
在一瞬的反應(yīng)中,裴鑰意識到是自己的易感期來了,比預(yù)期提前了一個多星期。
意識到不妙,裴鑰迅速起身,抱起安久就上樓。
“老公,我餓…”安久摟著裴鑰脖子委屈巴巴的道。
“乖,馬上就去做。”
裴鑰說著,將安久抱到臥室床上,然后拿起床邊手機給下屬打電話,讓立刻開啟這棟別墅的一級戒備,即監(jiān)視方圓五公里以內(nèi),不準任何人靠近這棟別墅。
易感期的alpha危險又脆弱,無論是為保護他人還是保護alpha自己,一般會有專門一套應(yīng)對措施,越有身份的alpha易感期越警惕,裴鑰自然也不例外,只是這次因為有安久在身邊,他不得不臨時改變部分計劃。
原定在易感期照顧他的beta傭人不再需要,且身邊已有oga陪伴,自然也不需要注射藥物緩解易感期身體的煎熬。
安排完一切,裴鑰匆匆做了點吃的喂飽安久,然后馬力全開的專注鋸項圈,他知道如果無法趁自己清醒時卸掉項圈,那等他也被降了智,就更沒可能標記這個家伙了。
喝飽喝足的安久很不老實,濃郁蠱惑的信息素像沼澤一般吞噬著裴鑰,嘴里含含糊糊的低呻:“好熱啊老公…幫幫我老公…啊…”
裴鑰本就在臨近易感期身體異常敏感,根本受不了安久這樣引誘,大腦還在堅持著以標記為最終目標,但身體已給出了最直接的反應(yīng),最終握著鋸刀的手改成了薅住尾巴。
安久累的晚飯都沒吃,從下午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迷迷糊糊間,安久感覺身后的人把自己腿抬了起來,緊接著…
毫無預(yù)兆卻是極其兇的,睡夢中的oga猝不及防,痛的當(dāng)即哭了起來。
罪魁禍首alpha把懷里的人緊緊錮住,寬闊的xiong膛貼著薄薄的后背,他親了親安久哭shi的眼睛,聲音沙啞,粗喘著安慰:“不哭老婆…不哭…”
話說的溫柔,但還是在把人炒醒后,又強制的把人炒昏了,然后鼻尖貼著oga的臉頰,鼻翼鼓動,一寸一寸的往下嗅,就像野獸在確認自己的獵物和領(lǐng)地,最后心滿意足的翹起唇角。
“我的…是我的…”
alpha抱著不省人事的oga興奮的繼續(xù)親,嘴里含糊的呢喃:“老婆…喜歡…老婆…”
醒來后的oga肚子餓癟了,怏著臉有氣無力的道:“老公,好餓,吃飯,老公…”
正用牙齒拼命啃著項圈的alpha當(dāng)即從床翻起,裸著肌肉寬闊的上半身快速下樓,隨之抱了一堆現(xiàn)存的新鮮即食的短效期肉魚罐頭和水果,以及幾包營養(yǎng)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