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逃跑是最下策?!卑簿镁従彽?,“他知道我們的模樣,如果找不到我們,情急之下直接將我們身份公開,到時候除了整容,我們到哪里都不會安全?!?/p>
“可一直這樣我很擔(dān)心,他要哪天獸心大發(fā)欺負(fù)你怎么辦?”
“不會,可能在外縱欲過度,他現(xiàn)在有點yangwei?!卑簿脧牡靥荷献鹕?,看著萄果一臉惆悵的樣子,笑著抬手摸了摸萄果的頭發(fā),輕聲道:“別為我擔(dān)心,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萄果用力點頭。
安久微微仰起下巴,指著脖底的項圈:“這只項圈是他給我的,材質(zhì)特別,而且還會記錄行蹤,除了他的指紋幾乎沒有其他辦法打開。”
“那豈不是去哪都能被那個姓裴的知道?!?/p>
“所以真到走投無路逃走的那一天,這個項圈是關(guān)鍵?!?/p>
兩人正聊著,安久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安久連忙示意萄果不要說話,萄果看到手機上面的“裴總”兩字,撇著嘴保持安靜。
“到我公司來?!彪娫捯唤油?,裴鑰命令式的話音傳來,“現(xiàn)在。”
安久輕聲問:“是有什么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馬上過去?!?/p>
安久剛說完,手機那頭便掛斷了電話。
萄果憤聲為安久打抱不平幾句,安久只能安撫著摸摸萄果的頭發(fā):“這些都是小事,記住,在裴鑰面前一定要克制,別惹他生氣知道嗎?”
萄果撇撇嘴:“知道啦阿久。”
送走了萄果,安久簡單換了身衣服。
大概是孕期信息素不穩(wěn)定緣故,收起尾巴和耳朵時安久費了不小力,按這勢頭下去,安久猜測再過一個月,他的耳朵和尾巴應(yīng)該就沒辦法收起來了。
為防萬一,安久還是戴著頂漁夫帽,并打開替代醺嗅了嗅,然后才離開公寓。
下樓后,安久才意識到自己沒車開,更沒錢打車。
雖然只要他一個電話,萄果就能立刻給他轉(zhuǎn)一筆錢,但裴鑰凍結(jié)他賬戶的目的就是為了控制他,他要真從萄果那里拿錢,就等于讓裴鑰的制裁落了空,說不定還得牽連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