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
“裴哥”司希輕聲喚道。
男人聞聲緩慢的抬起頭,
掀起眼皮,
爬滿血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眼前的oga,
包廂內(nèi)打著空調(diào),溫度宜人,但男人呼吸卻帶著滾燙的霧氣,
整個人內(nèi)里就像悶著一團烈火就快燒起來一樣
“你誰”男人的聲音干澀粗啞,唇角鋒利的犬齒若隱若現(xiàn)。
“知道裴哥在這里用餐,所以就想進來跟裴哥打個招呼。”司希走近餐桌,將那瓶紅酒放在桌上,
“這瓶酒是我送給裴哥的,
聽說安久也在,
他人呢?”
聽到“安久”兩字,男人神經(jīng)陡然一震,
緊接著大腦就像要裂開一樣,
額前青筋都跳了出來:“阿久,
阿久”
“裴哥你怎么了?”司希伸手在裴鑰額前試了試溫度,“裴哥你發(fā)燒了?!?/p>
裴鑰忽然抓住額前的那只手,下一秒猛地將人按在了餐桌上,
不由分說的張嘴咬在了司希的肩上。
alpha鋒利的犬齒瞬間穿透腺體,司希疼的雙目瞬間沁出淚,后背更是硌的生疼。
“好痛”
男人儼然失去的理智,但幾秒后,男人動作突然停住了,抬起頭擰緊眉心,粗喘道:“你不是阿久,不是”
司希沒想到這種情況下裴鑰還如此執(zhí)著于安久,這分明是已經(jīng)喜歡上安久了。
裴鑰忽然捏住司希臉頰,雙目逼近一寸一寸的打量著這張臉。
司希眼淚滑落,哽咽著道:“裴哥,好痛”
眼前的疊影虛虛晃晃后,又形成了男人最熟悉的樣子,冷峻暴戾的面容又陡然溫柔了起來,繼續(xù)低頭親吻:“是我的阿久,是的”
然而和剛才一樣,短暫的親密后男人又猛地抬起頭,甚至起身后退了幾步,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oga,似乎還在用力分辨。
司希還記得安久說過,藥物的致幻作用只能維持十分鐘。
這種情況下的裴鑰都只想著安久,司希知道,等裴鑰清醒之后,即便有欲望推動,他也不可能再去標記其他oga。
“是阿久”男人呼吸愈加灼熱,盯著那張臉再次靠了過來,聲音充滿迫切,“阿久,是你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