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地面,神色緊張沒有說話。
“秘密行事便是別有所圖?!迸徼€狹長的目光霎時深不見底,聲音緩慢而森冷,“怎么,是想在確認什么之后,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我身邊把人抓走?”
“裴總您誤會了,您如今是九區(qū)最重要的合作商,更是亞聯(lián)盟強者的象征,我們都視您為”
“套話就不必說了?!迸徼€沉聲打斷,面無表情道,“我會盡快找你的上司談話,日后再發(fā)現(xiàn)你們私自跟蹤調(diào)查我的妻子,別怪我翻臉不認人?!?/p>
男人在得裴鑰的允許下,倉皇而迅速的離開了現(xiàn)場。
裴鑰迅速打通下屬的電話,安排人去了解易拯那邊的情況以及九區(qū)的動向,并妥善打點好所有知道安久真實身份的人,并最大程度上抹除所有能夠證明安久zx系oga身份的痕跡。
即便沒有易拯漏了風,裴鑰心里也清楚,安久的身份瞞不了太久,他倒沒有害怕,相反他很心疼安久這樣偽裝成缺陷型oga小心翼翼的活著,他總想著自己再強大一些,強大到可以讓安久在他身邊用zx系oga身份肆意自在的活著。
但現(xiàn)在安久懷著孩子,正是身體最柔弱之際,萬事還需謹慎,過早暴露zx系等級,之后就很難像今天這么自由隨意的出門逛街了。
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讓安久安穩(wěn)自在的度過孕期。
半個小時后,安久從休息室出來,和宣虹和萄果上三樓吃午飯了。
飯席間,宣虹看的出安久的心情很好,便順口提出下午帶安久去做產(chǎn)檢,稱醫(yī)院那邊裴鑰已提前安排好了人。
“姥姥,您也知道我的腺體等級,我的身體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安久邊吃邊輕聲道,“產(chǎn)檢對我來說其實就是一個表面程序,走不走都無所謂的?!碑a(chǎn)檢的每次數(shù)據(jù)都會有留存,一旦后期出現(xiàn)異常變化便會發(fā)現(xiàn)端倪,這并不方便他接下來對肚子動手腳。
“話不能這么說,萬事圖個心安?!毙缇従彽?,“既然決定生下他,凡事就得想到萬全,這也是對孩子對你自己負責?!?/p>
安久并不想讓宣虹為自己擔心,便道:“那要不我等裴鑰哪天有空,讓他陪我去吧?!?/p>
宣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好,這產(chǎn)檢本就該夫妻倆一塊去,醫(yī)生叮囑的話他也能為你上上心?!?/p>
萄果一言不發(fā)大口吃肉,大眼睛滴溜溜的在安久和宣虹之間轉(zhuǎn)動,他知道安久這么說,就約等于不會那么做了拿掉孩子這件事,安久根本沒有猶豫。
吃完飯,安久跟宣虹萄果剛從店里出來,抬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顯然已等候多時的裴鑰。
裴鑰臉上還戴著口罩,但他眉骨高,眼窩深,眉形似劍如墨般漆黑,這樣優(yōu)越的眉眼實在具有辨識度,令安久想假裝沒認出都做不到。
裴鑰穿的很休閑,白色襯衫外一件黑色外套,腳下一雙平底板鞋,但奈何身材實在好,二次分化后身高幾近一米九,直肩寬闊,腰窄腿長,什么衣服在身上都能穿出私人訂制的感覺來,從他站在門口起,進進出出的已有不少oga目光熱切的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