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alpha按著oga的手已經(jīng)移到了腹肌那里,全然不顧oga已經(jīng)紅的快熟透的臉頰一路向下,直到摸到尺寸驚人,生機勃勃的小alpha。
當萄果意識到自己碰到什么時,猛吸一口涼氣,過熱的大腦當場死機,直接倒了下去。
庇瑟:“”
看著突然昏過去的oga,男人嘴角肌肉不自覺的抽動著誰會想到這條喜歡看男模跳脫衣舞的小色魚,真正內(nèi)里純情到這種地步,平時看的時候眼睛睜圓了,真摸到手能直接興奮昏了。
庇瑟從萄果身上找到鑰匙,解開了腳踝上的鏈銬,他再次來到海邊洗了個澡,但體內(nèi)的燥熱卻始終未能消散。
alpha基本不會生病,庇瑟覺得是自己這次傷太重的緣故。
回到帳篷,庇瑟將鏈銬重新鎖在腳踝上,然后將鑰匙放回萄果身上。
午夜,萄果是被熱醒的。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萄果才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被庇瑟樓在懷里,男人堅硬的下顎就抵在自己頭頂,而他臉頰幾乎貼著庇瑟的xiong肌。
本想一把推開的oga瞬間冷靜了下來,他深呼吸了幾口氣,很快壓下了羞恥心,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摸在了男人腹肌上。
昏迷前發(fā)生的一切仍舊記憶猶新,那強烈的沖擊到現(xiàn)在還停留在oga的腦海中,啊像是開拓了oga內(nèi)心深處某個不為人知的領(lǐng)域,開始讓他對男人這具身體躍躍欲試。
偷摸了半天,oga興奮的不得了以前哪有過這么快活的時候啊。
oga身體更熱了,反而忽視了自己所貼的這具身體其實更熱,他嗅著男人身上好聞的信息素酒香,恍恍惚惚的想這個奴隸以后就是自己的,誰都搶不走。
“不要再再摸了?!蹦腥松硢〉奈⑷醯捻懫穑裨谂阂种裁?。
像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突然被抓包,萄果嗖的縮回了手,他仰起腦袋剛要斥罵是男人先勾引自己的,話還沒出口,借著床邊小夜燈,他突然看到男人嘴角露出的銳利犬齒。
那是alpha在產(chǎn)生標記oga的欲望時,才會展露的狀態(tài)!
萄果瞬間清醒了大半,猛的從床上起身,連滾帶爬的逃到了帳篷門口,這才心驚膽戰(zhàn)的轉(zhuǎn)身看向庇瑟。
床上的男人緩慢坐起身,抬手揉了揉又昏又漲的額頭,他扭頭目光迷離的看向帳篷口的oga,燈光的映照下,男人嘴角的犬齒閃爍著鋒利的寒光。
萄果后怕的咽了咽口水,只覺得自己后頸都癢癢的。
“你你這人怎么這樣!”罪魁禍首oga選擇惡人先告狀,怒氣沖沖道,“摸兩下就想咬人,你也太沒定力了?!?/p>
庇瑟試圖收起嘴角的銳齒,可體內(nèi)像燒著一團火,熱氣無處噴發(fā)蓄積在體內(nèi)不斷膨脹,他根本無法自控。
“對對不起。”男人輕聲解釋,“我應該是高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