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裴鑰直接面色陰冷道,“你變了,你看我的眼神變了,你不再愛我,你只想走?!?/p>
嘴角微微抽動(dòng),安久努力微笑著說,“老公,你相信我?!?/p>
“你叫老公的語氣也不對(duì)?!?/p>
“”
知道眼前這個(gè)男人被降智,安久連跟他講道理的耐心都沒有,這種情況下說什么都是徒勞,反而如果裴鑰此刻是清醒的,這會(huì)兒不用他說,也會(huì)迫不及待的把他掃地出門。
安久沒有吃裴鑰遞來的早飯,裴鑰似乎也來氣了,直接把早飯往床邊桌上一扔,怒聲道:“你果然變了,你不是我老婆,我老婆是愛我的”
“是,我不是你老婆?!卑簿昧⒖痰?,“所以你把我困在這里干什么?!?/p>
裴鑰明顯被安久的話噎了下,愣怔了幾秒,目光微垂,聲音低了幾聲:“你是我老婆,只是不愛我了”
裴鑰說完,突然扯掉腰間浴巾上床抱住安久,安久下意識(shí)的掙扎,但徒勞無用,很快還是被對(duì)方得了手。
“我好好表現(xiàn),老婆你繼續(xù)愛我好不好?”男人急躁的親吻自己的oga,迫切想讓自己的老婆重新愛上自己。
安久手在裴鑰脖頸上狠狠抓出一道血痕,沒多久就昏了過去。
最后,強(qiáng)烈的標(biāo)記欲望,又讓裴鑰瘋狗似的啃咬安久脖頸上的那只項(xiàng)圈,直至牙床出了血也未停止,只是結(jié)果還是之前幾次一樣,項(xiàng)圈紋絲不動(dòng),標(biāo)記失敗。
傍晚,安久醒來時(shí),裴鑰就陪在床邊。
看到裴鑰那張小心翼翼又仿佛很心虛的臉,安久只覺得憋了一肚子火。
“老婆還沒消氣嗎?”裴鑰臉色一下更沮喪了,“我表現(xiàn)不好嗎?老婆不舒服嗎?”他還記得前幾日,他在這方面的勤勉表現(xiàn)總能讓眼前這個(gè)oga滿臉享受,事后更對(duì)他格外溫順,一口一聲老公跟裹了蜜糖漿一般,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
安久閉上眼睛,已經(jīng)累的不想說話了,他還是摸不透易感期的alpha腦回路的。
見自己的oga已經(jīng)不肯理自己了,男人頓時(shí)又氣又急又顯得無比委屈,他探過腦袋去蹭oga的頭發(fā),聲音充滿懇求:“老婆別生氣,只要不離開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老婆別這樣,我受不了”
的確受不了了,被老婆冷落的alpha在床邊焦躁的走來走去,竭力思考著如何挽回老婆的心,這時(shí)注意到窗外逐漸暗下的夜幕
像是想到了什么,裴鑰換了身衣服穿上,又將從安久身上扒下的衣服一件一間幫安久穿回去,并道:“老婆你不是想出去嗎,我?guī)愠鋈??!?/p>
安久不太相信,但裴鑰已動(dòng)手解下了他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