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鴻月的股票漲瘋了?!鄙蛘啃χ_口,試圖緩和氣氛,“以及,現在外面有很多人想見你,嚴家,司家都有人過來,你要不見一”
“他現在一定很絕望?!迸徼€忽然扯著嘴角冷笑了聲,“很痛苦”
沈湛愣了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裴鑰說的是誰。
“籌謀半年,明明只差最后一步,結果卻失敗了”裴鑰手壓著額頭,陰森的抽笑聲令他的雙肩都在微微抽動,“你說那賤人現在是不是躲在哪里哭,真可惜,看不到他現在生不如死的樣子”
沈湛臉色復雜,裴鑰現在的狀態(tài)很明顯不太對勁。
“其實,你這也算因禍得福了?!鄙蛘颗縿幼旖?,“而且sx系alpha的心臟誰都承受不了,我想他也不會再執(zhí)著的要你命了?!?/p>
“他不要我的命?”
裴鑰放下手,轉頭看向沈湛,沈湛這才發(fā)現裴鑰眼底早已拉滿猙獰的血絲,笑容都有些扭曲。
“現在,是我要他的命?!?/p>
萄果剛回別墅就聽張媽說安久回來了,
他高興壞了,將手里拎著的足有半人長的藍鰭金槍魚遞給張媽:“我剛從海底抓的,正好給阿久做壽司。”
張媽用力接住沉重的金槍魚,
嘴角不禁抽動。
她們都已經習慣萄果隔三差五就拎點海底特產回來,
雖然萄果總隨口說是自己下海捕的,
但都當萄果在開玩笑,
萄果年紀小,他們都還當他小孩天性。
萄果快速跑上樓,
輕輕推開嚴墨清房間的門,
卻發(fā)現安久并不在里面,
他找了一圈,
最后就看到安久獨自坐在別墅樓頂的紅色瓦片上。
安久雙臂壓在膝上,頭垂的很低,萄果看不清安久的表情,
可卻能清晰的感受安久身上的哀傷。
“阿久”
萄果從窗戶爬出去,費了不小勁才到安久旁邊坐下。
“阿久?!碧压p聲道,“你怎么了?”
近一年里,萄果大部分時間都陪在嚴墨清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