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身后的男人沒了威脅,安久身體也逐漸放松了下來,他眨了眨眼睛,盯著臺桌對面墻邊的那盆文竹發(fā)呆,不過過了多久,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這一掌挨的著實沒來由,安久疼的一哆嗦,用力回過頭,斂著眉道:“我已經(jīng)夠乖了,你還打我干什么”
男人雙眼殷紅,呼吸粗涌,盯著安久的眼神犀利的仿佛要吃人。
安久不敢再埋怨,只能扭回頭繼續(xù)老老實實趴著。
裴鑰掌心幾乎攥出摩擦聲,他發(fā)現(xiàn)自己即便已經(jīng)松開安久站起了身,這個oga依然老老實實趴在桌上不動,這他媽明顯是知道他裴鑰真的不行了,所以這會兒才在這有恃無恐的賣乖討好,明明剛才還嚇的想反抗并不斷求饒
啪!
后面又挨了一巴掌,安久疼的想掉眼淚,但用力吸了吸鼻子忍住了,結(jié)果下一秒被男人攔腰抱起,轉(zhuǎn)身便去了辦公桌后面的休息室。
用于午休的休息室裝設的猶如酒店小型總統(tǒng)房,安久被男人按在了床上,為防男人動作粗暴傷到自己肚子,安久很識相的選擇配合。。
然而
折騰了半小時后,男人急的滿頭大汗卻無所為,安久則困倦的抱著被子昏昏欲睡。
最后,裴鑰徹底放棄了,如根枯朽的木樁僵硬的坐在床頭,盯著前方的白墻一臉的懷疑人生。
他怎么也沒想到,身為sx系alpha的自己,有一天身體會出這樣難堪的毛病,此刻他幾乎能想象到這個oga內(nèi)心在如何的幸災樂禍。
轉(zhuǎn)過頭,裴鑰看著一旁閉著眼睛已經(jīng)睡著的安久,大概是睡的太香了,一對黑色飛機耳都從頭發(fā)絲里露了出來,他忍無可忍,伸手擰住一只耳朵。
“啊疼疼疼”
驚醒的安久雙手扒住裴鑰擰他耳朵的那只手,順著這股力從床上坐了起來。
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臉色陰鷙的男人,安久不知所措的小心翼翼問:“是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這句提問幾乎殺他裴鑰于無形,裴鑰惱怒的呼吸都在顫抖。
安久見自己貌似說錯話了,垂眸不再敢吱聲,此刻兩人衣服都脫的差不多了,彼此坦誠相待,但從未有一刻,安久覺得這樣心安。
他知道自己猜對了,這個男人是真的yangwei。
“你他媽在得意什么?”男人冷森森的聲音忽然重重砸下。
安久身體一震,連忙搖頭:“沒,我沒有?!?/p>
“懷著野種,你讓我惡心?!蹦腥四笞“簿玫南掳?,一臉不屑道,“我對你這種人提不起半點性趣,多看一眼都倒盡胃口?!?/p>
安久默默承受男人的無能狂怒,多少能從這些惡毒的言辭中感受到這個男人受挫的自尊,他知道只有不斷貶罵自己,才能讓這個男人從“yangwei”的羞辱中找回點面子,仿佛一切都是他安久的原因
很快,裴鑰穿上衣服,冷著臉,頭也不回來的大步離開了休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