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動作這個oga不止對他做過一次,就像兩月前的那些夜晚,這個家伙也會將臉埋在他的xiong口,作出親昵和信任的樣子,那時他以為這是oga潛意識里的行為,是出自內心深處的一種感情信賴,后來謊言的泡沫破碎,他才恍然意識到,那興許只是這個oga跟他玩的一種手段。
取得他的信任,才能玩弄他的感情
“你已經(jīng)醒了?!蹦腥丝粗樎裨谧约簯牙?,似乎睡的更舒坦的oga,冷笑道,“繼續(xù)裝,我看你這次還準備怎么演。”
上了樓,裴鑰抱著安久來到一間浴室,直接將安久放在冰涼堅硬的淡藍色地磚上,然后取下花灑頭對準安久,打開冷水。
忽如其來的刺骨寒意令安久渾身一顫,瞬間醒了過來。
冰冷的水潑撒在身上,像冷刀子切割著皮膚,安久艱難而又狼狽的支起身,手護著肚子,雙腳蹬著冰冷的地磚向后挪去。
“別”
安久顫著嘴唇,被凍的渾身發(fā)抖,薄薄的睡衣shi透貼著身體,描繪出更為瘦弱的身體輪廓。
整個人縮靠到墻角,安久冷的瑟瑟發(fā)抖,他模糊的看到裴鑰一張毫無溫度的臉,知道求饒徒勞,便只能蜷起雙腿抱著肚子,偏過頭靠在白色的瓷磚墻上,任由冷水澆在身上。
“清醒了?”
裴鑰終于將花灑頭挪開,面無表情的看著瑟縮在墻角的oga:“再跟我演戲,我饒不了你?!?/p>
演戲?
安久懵茫的擦去眼睛上的水,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睡到剛才才醒過來,哪有演什么戲,但看著男人陰森的臉色,便選擇低下頭,認罪認罰的低低嗯了一聲。
突然,冷水再次當天澆下,安久被凍的一激靈。
但只短短兩三秒,裴鑰再次挪開花灑,沉聲道:“看著我?!?/p>
安久紅著眼眶抹去臉上的冷水,抬頭小心翼翼的看向對方。
裴鑰這才關了水,并將手中的花灑放了回去,而后在安久面前蹲下身,伸手捏住安久的下巴,仰著安久的臉看了看脖子上的那道傷。
痂都快掉光了,恢復的是相當好。
男人松開手,冷笑了一聲:“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拿剪刀刺脖子只是為要挾我,并不是真的想跟這個野種一起死,你從一開始就只是想在脖子上劃一道非致命傷,好獲得跟我談判的籌碼,是嗎?”
裴鑰此刻看上去冷靜異常,微瞇的視線似將眼前的oga完全穿透。
安久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被凍的話說不利索:“我不怕死”
“你當然不怕死。”男人陰笑,“但你也不想死,并且你也清楚,我不會讓你死。”
安久目光飄忽的落到地上。
裴鑰站起身,抽動嘴角諷笑了聲,只是不知是嘲諷地上的人還是他自己。
“到現(xiàn)在這個野種還安然無恙的待在你肚子里,我想你應該清楚我的意思了?!?/p>
男人面無表情道,“你可以生下他?!?/p>
安久面色微怔,眼底躍起一絲光亮,但很快又黯了下去
他無法相信這個男人會如此輕易放過他的寶寶,曾經(jīng)也有過數(shù)次這樣的承諾,但結果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蹦腥死淅涞溃耙粋€孩子損失一份頂級資源,這對任何一個正常的alpha來說都是得不償失,我如果不允許你生,你以為你在脖子上劃一道口子就能保住他?綁你上手術臺輕而易舉,但我沒興趣未來只能靠綁著你才能讓你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