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也知道哪一邊最可靠。
“誤會了誤會了?!?/p>
徐邀財突然拍著大腿笑著說道,“我今天來啊,是因為聽說有人編一些子虛烏有的事兒誣陷裴總的妻子,所以特來給裴總妻子做澄清的?!?/p>
悅辛睜大眼睛:“徐邀財你……”
“悅先生啊,你真是單純啊,怎么什么荒謬的事兒都相信呢,網(wǎng)上隨便就能p成的所謂的手續(xù)文件也能信?”徐邀財戲精上身一樣,“安先生有沒有在我那里做手術(shù)我能不清楚嗎,這安先生肚子里的孩子很明顯就是裴總的啊,大家看看,安先生氣色這么好,很明顯就是裴總的信息素日夜滋潤出來的?!?/p>
徐邀財說著說著,回想起了當初安久大鬧他的公司說懷錯孩子一事,突然覺得安久肚子里孩子多半真是裴鑰的。
幸虧他腦子動的快……
悅辛氣急:“你來之前不是這么說的!”
堅定了立場后,徐邀財說話利索多了:“悅先生,雖然你開出的條件很誘人,但我不能為了一點甜頭就做出違背我原則的事情,對不起了悅先生,我不能配合你?!北绕鹚氖聵I(yè)和錢,還是命更重要一些。
悅辛指著徐邀財,氣的說不出話來,他還想再說什么,裴鑰低沉冷冽的聲線緩緩響起。
“安久是我妻子,是我裴鑰這一輩子唯一的oga,誰讓他不痛快,便是讓我不痛快……”
說完,裴鑰掃視全場的目光冷冷聚焦在悅辛身上。
悅辛全無剛才的氣勢,臉色蒼白道:“裴哥,我…我真的是為你好才……對不起安久,我錯了,你別生我氣好不好,對不起。”
此時此刻,悅辛才真正感覺到裴鑰喜歡安久,根本和肚子里的孩子無關(guān)…
安久沒有理會悅辛,只是對裴鑰淡淡道:“我想回家了?!?/p>
裴鑰原本鋒利的臉色立刻柔和下來,溫柔道:“好,我陪你回去?!?/p>
安久跟朝松道了別,先裴鑰一步離開了宴會。
裴鑰則對人群中同樣緊張不安的悅辛父親道:“前些天與貴公司談的那份合作就算了,包括以前的項目,合同期滿后也就到此為止。”
悅辛父親臉上瞬間沒了血色,像一尊被凍在人群中的冰雕。
“你……”裴鑰看向悅辛,“以后安久在的地方,你最好自覺消失?!?/p>
裴鑰跟朝松招呼了一聲,隨之快步離去。
人群中,悅辛一臉灰敗的跌坐在地上,他下意識看向一直站在家人身旁,從始至終沒有說話的司?!鞠D樕目膳?,琥珀色的眼睛像凍住一般。
戲散了,
朝松這才站出來笑著打圓場,幾句話便將現(xiàn)場氣氛緩和了下來,賓客中只剩下悅辛和其家人還未從打擊中恢復過來。
悅辛的父親后知后覺的想去追裴鑰為自己孩子的錯道歉,
但被裴鑰的下屬攔著,
壓根靠近不了裴鑰的車,
最后也受不了現(xiàn)場異樣的目光,
只能借口不舒服狼狽離場。
悅辛自知闖下了大禍,裴鑰今日對他和他家人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