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臉色蒼白,鼻尖額頭滿是疼出的冷汗,他用力攥住裴鑰xiong口的衣服,艱難的哀求道:“去醫(yī)院求求你讓我去醫(yī)院”
裴鑰像已下定決心,絲毫不為所動,進房間后將安久放在床上,拿來一副手銬將安久一只手銬在床頭,剛準起身準備走,安久突然伸手攥住他的衣角,臉色蒼白的虛弱道:“醫(yī)院求你我只有這個寶寶了”
裴鑰面無表情:“過了今晚再去?!?/p>
“寶寶撐不住求你”
“誰的種你去求誰?!笨粗簿弥饾u崩潰的臉色,裴鑰眼底閃過殘忍的冷笑,“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你沒有任何籌碼可以威脅我,我心情好,可以讓這個野種在你肚子里多留幾天,心情不好”
看到安久眼底的哀求之色逐漸褪去,轉(zhuǎn)而浮起怨恨,裴鑰不再是不安和顧慮,而是純粹的惱怒,像被觸到逆鱗的野獸,眼底充滿血絲:“心情不好,你死了我都不會覺得可惜。”
很輕易便扒開了安久的手,裴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門外,裴鑰命令在場傭人今晚不準任何人靠近安久房間,否則直接滾出這棟別墅。
回到樓上,裴鑰再次洗了個澡,水溫調(diào)的很低,洗完后進了書房。
然而坐在電腦前打開郵件,他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大腦像被一場暴風雨摧殘的失去了運作的能力,一片混亂和狼藉。
用力揉著眉心,裴鑰起身走到窗邊,點了根煙含在嘴里。
他竭力控制自己發(fā)散的思緒,只認定今晚之后安久肚子里那個孩子就沒了,接下來就可以為他裴鑰生孩子。
等那個oga再度懷上孩子,即便是他憎恨的alpha的種,在母性的作用下也會本能的想要把孩子生下來應該如此,一定如此。
連著抽完兩根煙,心底的焦躁依然難以平復,裴鑰干脆關了電腦,離開書房又回到自己臥室。
夜深,別墅全然安靜了下來。
裴鑰依然還坐在床邊,神情冰冷的看著窗外濃墨般的夜色,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想著什么,一團濁氣在xiong口漲了幾個小時,每一次呼吸都異常吃力。
他想,安久肚子里的孩子,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死了。
那碗湯撒了大半,或許不會起什么效果,但受他的sx系信息素壓迫過,又沒有嚴墨清的信息素做安撫,那孩子就不可能保的住。
猶豫了幾秒,裴鑰起身離開臥室,剛到樓梯轉(zhuǎn)角,就聽到下面?zhèn)蛉嗽诮徽劇?/p>
“我不敢去啊,這兒工資是外面幾倍,要是真把裴總?cè)菒?,被掃地出門了怎么辦?”
“我也不敢啊,可安先生看上去很虛弱,再繼續(xù)下去孩子肯定保不住了?!?/p>
“我看裴總就是不想要這孩子了,他肯定是嫌棄安先生是缺陷性oga,想著這孩子沒了就能理所當然的把安先生掃地出門了?!?/p>
“他把安先生趕下樓時我就這么想了,他肯定想跟高階oga在一起,對了,網(wǎng)上不是說司家那位小少爺和嚴家解除婚約了嗎,那位可是cx系oga,目前亞聯(lián)盟適婚oga里等級最高的,還出身世家,你說身為頂級alpha的裴總是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