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果頭皮一麻,嚇的心臟都要飛出來了,踉蹌的退了兩步,差點摔坐在地上。
“裴裴……裴鑰!”
裴鑰眼底毫無溫度,聲音幽冷:“為什么把那只藥瓶藏起來?”
萄果心直線下沉:“我我我……”
“這么害怕藥瓶被發(fā)現(xiàn),想必你很了解這瓶藥,不如跟我說說它的來歷和藥效?”
“……”
萄果再傻也反應過來了,這一切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為自己設的局,包括安久給他發(fā)的消息,多半也是這個男人拿安久手機給他發(fā)的。
萄果絞盡腦汁的思考著對策,但興許是太害怕了,此刻大腦一片空白。
“我仔細想了想,也就只有你有機會給安久送他想要的藥。”
裴鑰抬腳踏進衣帽間,緩緩走近萄果,雙目如兩顆墨色的寒冰,“這藥成分復雜,是專門針對zx系體質研制,這樣稀罕的東西你從哪拿到的?”
萄果兩條腿都在打顫,他努力讓自己站直了,一本正經(jīng)道:“好吧,這就是普通的補藥,民間偏方而已,我擔心阿久所以就為他……呃!”
萄果話還沒有說話,恐怖陰冷的sx信息忽然壓迫在了身上,他雙膝一顫跪在了地上,
萄果驚呆了,
他不敢相信裴鑰就這么放過了自己。
裴鑰設局把他騙到這里,故意讓他看到這只藥瓶,這意味著裴鑰已經(jīng)查出了這瓶藥是什么,
但反應明顯不對勁。
好像比起憤怒,
他從這個男人身上看到的更多是絕望和心灰意冷。
怎么也想不明白,
萄果也無心琢磨,
他現(xiàn)在最擔心的是安久的安危,他不知道這瓶藥究竟什么時候被裴鑰發(fā)現(xiàn)的,
也不確定安久究竟吃了藥沒有。
更重要的是,
知道真相的裴鑰現(xiàn)在把安久怎么樣了,
車禍又是怎么回事,
人真的在九區(qū)醫(yī)院嗎?
緩和了好一會兒萄果才把尾巴收起來,內外褲子都被剛才驟然失控的魚尾撐壞了,他就在衣帽間草草拿了身安久的褲子匆匆套上,
然后馬不停蹄的趕去九區(qū)醫(yī)院。
九區(qū)醫(yī)院安保森嚴,進出人員要做詳細的身份核查,萄果稱自己是安久的弟弟,裴鑰的小舅子,
是來看望安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