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你了?”
萄果心疼的看著安久脖底猙獰的咬痕,以及上身的白色襯衫紐扣崩落,只能靠安久一只手?jǐn)n住衣襟才能不zouguang,在安久手臂xiong口的位置,滲出的血映透了襯衫,同樣是咬痕的血跡。
“這個混蛋是狗嗎?”萄果憤聲道。
安久已管不上身上的疼痛,只催促萄果快點開車,他從在洗手間偷偷聯(lián)系萄果后,從照相館到裴鑰的車上,絞盡腦汁才把時間拖延到萄果趕到這里,他就這一次機會。
裴鑰對他的耐心和信任已完全耗盡,他已經(jīng)輸不起了。
萄果啟動車,一邊安慰道:“放心阿久,那個碰瓷的我給了他好多錢,他會盡可能的幫我們拖延時間,絕對來得及趕到海邊。”
“他的信息素能瞬間幫他擺平一切,拖不了多久的?!?/p>
安久一邊說著,一邊接過萄果遞給他的指膜,解下脖頸上的項圈后,又迅速將項圈閉合。
車疾速開往海岸邊,安久幾次回頭張望,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裴鑰追上來。
“如果早知道會是這種結(jié)果,前兩日就應(yīng)該離開了,也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倉促。”安久仰靠著椅背,一只手罩在眼睛上,聲音沙啞,“差一點就沒能保住寶寶我真糟糕,讓他還沒出生就受那么多苦。”
“這不是你的錯阿久,要怪就怪那個姓裴的?!碧压?,“這次一定不會再讓他找”
嘭!
一聲巨響,前方兩棟樓中間只有一車寬的窄巷里,裴鑰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撞翻一只垃圾桶沖了出來,接連撞開停在路邊的兩輛空車,緊接著猛打方向盤踩下剎車,漆黑中長的車身直挺挺的橫在了萄果和安久的車正前方。
萄果嚇的叫了一聲,緊急剎車,和安久隨著慣性身體猛地前沖了下,等坐穩(wěn)后抬起頭,就見前方的勞斯萊斯車門打開,sx系alpha男人裹挾著滿身的殺氣下了車。
烈日之下,男人寒潭般的雙目仿佛深不見底,大步徑直走了過來。
“倒車!”安久答大聲提醒萄果。
砰!
一側(cè)的車窗被男人從外一拳砸碎,男人鐵鉗一般的手猛地伸了進(jìn)來,一把薅住安久的手臂,聲音冷戾的猶如來自深淵:“我讓你跑!”
“快倒車!”混亂中,安久再次喊道。
萄果嚇的幾乎魂飛魄散,下一秒緊急倒車。
裴鑰抓著安久手臂的那只手,最終撕下了一塊布料,連帶著在安久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猙獰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