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
這個oga心里是裝得下除嚴(yán)墨清和孩子以外的人的,只是不會是他裴鑰罷了。
摔撞到墻邊的賀知鄰額頭撞破,
鮮血很快覆滿了半張臉,
然后沒等他緩過這陣痛苦,
恐怖的sx系壓迫性信息素排山倒海的壓迫在他的身上。
“不!住手!”
安久驚恐的大喊,
想要沖上前,卻被裴鑰兩名下屬死死攔著,看著賀知鄰瀕死般痛苦的模樣,
他忽然想起曾經(jīng)被裴鑰用信息素重創(chuàng)的那個易拯,據(jù)說腺體被毀,至今還未醒來。
“求求你”安久哽咽著喊著,“我跟你走,
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
劇烈的情緒波動令腹部傳來陣痛,
安久手掩著隆起的肚子,痛苦的站不穩(wěn)腳,
連說話都變的極其艱難:“求求你”
裴鑰沒有回頭理會安久,
漠然的看著墻邊痛苦的賀知鄰,
他沒有像對待易拯那樣,僅用幾秒時間就下了死手,對賀知鄰像在油煎一條活魚,
看著它在熱油中垂死掙扎。
腺體瀕臨破裂,賀知鄰眼底滿是痛苦的血絲,再次吐出一口血后,趴在墻邊不動了。
安久目光震裂的看著這一幕:“賀大哥”
裴鑰這才轉(zhuǎn)身看向安久,面無表情道:“放開他?!?/p>
下屬不再阻攔安久,安久趔趄的跑到賀知鄰身前跪了下來。
賀知鄰并未徹底失去意識,眼睛撐著一條縫,呼吸微弱信息素摧毀了他的腺體,雖然不至于要命,但這對alpha來說已經(jīng)算極其高級別的傷害。
“賀大哥”
淚水滴落在賀知鄰的xiong口,背對著裴鑰方向,安久將手中一只裝有五毫升腺體素的棕色小玻璃瓶,悄無聲息的塞在了賀知鄰手中。
“答應(yīng)你的,沒有要他的命。”裴鑰站在安久身后,一手抄在西褲口袋里,漠然的垂眸道,“現(xiàn)在該你去醫(yī)院拿掉野種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