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發(fā)情期而已,就讓你騷成這樣”
“不是死都要跟著嚴墨清嗎,現(xiàn)在叫我老公,還戴著我送你的項圈”
“喜歡我是嗎?把喜歡裴哥說十遍我聽聽”
“哭求也沒用,你就給我受著”
“”
“坐上來。”
車從巷口開出來已是深夜。
裴鑰開車前往他為自己準備的那棟安全屋,位處山腰間的一棟獨棟別墅,方圓五公里內(nèi)無其他居所,山林繁茂空氣清新,因為是為他之后的易感期準備的,所以那里沒有傭人,但水和食物充足,一切設施全智能操控。
別墅大門識別了裴鑰的車之后自動打開,裴鑰將車停在院內(nèi),抱著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安久下車。
安久渾身只潦草的裹著那件風衣,一雙修長白凈的腿露在外面,大概是太累了,睡夢中三角耳朵都怏怏的耷拉著。
裴鑰抱著安久進入別墅,感應燈相繼全部亮起,空調(diào)啟動,暖金色的裝修反射的每一縷燈光,將偌大的客廳映的格外寬敞明亮。
裴鑰直接將安久放在客廳沙發(fā)上,安久迷瞪瞪的醒來,雙手攀住裴鑰的脖子沒有松,睡眼惺忪的呢喃:“老公繼續(xù)舒服”
oga的發(fā)情期將持續(xù)七天,在此期間除了睡著,其余時間只有求愛這一項本能。
裴鑰當然也沒有停止的意思,先前在車內(nèi)的兩小時并未能盡頭,空間限制難以肆意放縱,他連安久的項圈都沒去解開,蓄著一股狂風暴雨沒有施展,就是為了把人弄到這里往狠了折騰。
裴鑰已忘了最開始的目的,身心滋潤在高濃度的zx系信息素下,身體力量仿佛源源不斷,他聽著安久哭著叫他老公,說著喜歡,纖韌柔軟的身體從未有過的配合,整個人開始變的越來越瘋狂。
即將成結的前一刻,裴鑰迅速用自己拇指去解鎖安久脖頸上的腺體保護項圈,這項圈還是他之前特意為安久訂制著,今晚從看到安久戴著這只項圈開始,他心底就隱隱的,控制不住的興奮,恍惚著想著這是不是代表著什么,于是就魔怔了一般做的時候都舍不得取下。
鋒利的犬齒已探出嘴角,蓄著頂級alpha的sx系信息素,只待狠狠刺入oga雪嫩的腺體上,然而
嘟——
項圈一聲沉悶的輕震,是對指紋識別錯誤的回應。
裴鑰愣了下,以為是自己用錯了手指,于是換另一只手的拇指按項圈上的指紋識別屏,但結果依然顯示錯誤。
心猛然一沉,裴鑰忽然意識到這只項圈上的解鎖指紋已經(jīng)被安久重新設置了,現(xiàn)在的他根本沒有解鎖權限。
身體已在弦上即將崩盤,情急之下,裴鑰扒住項圈兩邊,妄圖再次用蠻力將項圈從鎖口強行扯斷,然而他忘了這只項圈是他當初特意讓自己公司提供的高端軍工金屬而制,無論是原材還是做工,都跟市面上那些項圈天差地別。
如一記當頭棒喝,裴鑰才想到安久戴這只項圈的真正原因,哪有什么意義可言,純粹就是因為結實,大概是他昨晚在郵輪上徒手掰斷了這家伙的項圈,這才給了這家伙這份警覺。
裴鑰抓過安久的手,將每一根手指的指紋都試了一遍,然而全部錯誤,他想起當初拿到項圈時,安久用了四五根手指的指紋以不同順序作為解鎖方式。
裴鑰雙目猩紅,氣急的將安久一把抱坐在懷里,手指捏住安久的下頷,惱怒至極但也只能竭力溫柔的說:“乖把項圈打開阿久乖”
安久的大腦早已洶涌的上拋下拽中被撞成一攤泥濘,面對裴鑰心急火燎的溫柔誘導,除了哼唧著叫老公什么都不知道。
猛烈的沖擊感和悶火般的堵塞感令裴鑰神經(jīng)暴亂,
他喪失理智的用犬齒啃咬那只阻斷他標記的項圈,瘋狗似的用牙齒撕扯掉項圈外層的柔軟橡膠和黑色絨布,尖銳的犬齒不斷咬著項圈堅硬的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