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蹙眉:“他真正目的應(yīng)該是抓我,只是沒有我的照片,但知道你跟我是朋友,所以想通過抓到你來再次引我露面?!?/p>
“我猜也是,之前他抓到我問阿久你的行蹤時,我是靠裝瘋賣傻才混過去的,他當時差一點就要掰我魚鱗刑訊我了。”
“對了,那照片跟你很像嗎?”安久問。
萄果從手機里調(diào)出庇瑟發(fā)在暗網(wǎng)的那道懸賞照片給安久看。
照片上那張臉的確是萄果作為人魚時的模樣,但萄果人魚形態(tài)的模樣和普通人時的臉是有一些區(qū)別的,前者純美迷人,后者精致可愛,有一些相似,但乍看并不會覺得是同一人。
“他還備注了是海鹽味信息素oga,這個信息素味道很少見的,加上年齡范圍,身高,和體型描述,我都感覺自己被鎖定了?!碧压L嘆一口氣,“我現(xiàn)在出門都貼阻隔貼加噴香水,就怕被人聞到我的信息素。”
“照片跟你區(qū)別還是很大的,他沒那么容易找到你?!卑簿幂p輕揉了揉萄果的頭發(fā),“別怕,等寶寶生下來,我身手就會恢復(fù),到時候就能繼續(xù)保護你了。”
萄果笑彎了眼睛,握住安久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聲音黏黏糊糊的:“世界上只有安久最好了,有阿久在,我什么都不怕?!?/p>
飛機抵達y國維斐市,
安久跟著裴鑰坐上前往酒店的車。
沿途的風(fēng)景并不完全陌生,畢竟上一次來y國,就在七八個月前。
車進入維斐市的繁華區(qū),
在一紅燈前停下時,
裴鑰提醒安久看窗外路邊不遠處的那家私人會所,
別有深意的問:“還眼熟嗎?”
安久看了一眼,
他當然眼熟,當初他為打探萄果的消息,
在那家會所的電梯里意外跟裴鑰碰面,
兩人在黑暗的電梯里激烈交手。
裴鑰疊著雙腿倚靠著座背,
心血來潮的緩緩道:“如果那時候我就識破你身份,
你之后打算怎么做?”
安久一直扭頭看著車窗外,平靜的低聲回:“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不知道”
裴鑰凝視著安久沒太多情緒的側(cè)臉,
聲音忽的極為平冷:“在你想用我的命救嚴墨清命的那半年里,你有沒有一刻猶豫過?”
“”
這是個極其危險的話題,或是只要提及他安久肚子里的寶寶或是嚴墨清,一切便會逐漸往失控的方向發(fā)展。
“那次從y國回去之后,
我?guī)缀醪辉侔涯惝斍槿藢Υ?/p>
心里已對你”男人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