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掩住肚子,安久艱難的,緩慢的坐起身。
那沓文件已被裴鑰再次順桌面推到了離安久最近的地方,同時他也直接坐在了安久身旁,將那支筆強塞到安久右手中,食指尖點了點
安久捏緊手中的筆,
后槽牙越咬越緊,但簽字的那只手遲遲沒有動彈。
“不是想跟我結婚嗎?”男人盯著一旁猶豫不決的oga,冷笑道,
“戲才到這里就不想演了?”
“結結婚不是小事?!卑簿寐曇舾蓾?,
艱難道,
“我們再商量一下好嗎?”
裴鑰輕笑了聲:“好,
那我跟你商量商量?!?/p>
說話間,男人一只手摟住安久的腰,
另一只手從安久所穿的白色襯衫底擺探入,
手掌直接捂在安久溫熱的小腹上。
安久幾乎還沒有反應的機會,
那只手已開始用力的往下壓。
“不要!”
安久幾乎喊了出來,
他下意識的想要扒開那只手,但男人猛地將他摟緊,隨著他的反抗,
那只手反而更加用力。
“住手!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驚恐中,安久身體本能的向后弓縮想要擺脫那只手。
男人直接將安久抱坐在懷里,手肆無忌憚的按壓著安久的小腹,獰笑道:“現(xiàn)在就弄死這野種好不好?”
“不!不要這樣!求求你!”安久哭了出來,
“我簽我什么都簽!”
裴鑰手掌這才松了些許力度,
但他沒有將安久放下,
而是將那些文件紙摞到安久腿上,讓安久直接弓著背在自己腿上簽字。
抱著懷里清香溫軟的oga,
男人下巴擱在oga的肩窩上,
垂眸看著那只纖白的手捏著黑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