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咬著嘴唇,眼底逐漸蓄上淚水。
“但凡你敢動逃走或zisha的念頭”男人抹去安久臉上的淚,微瞇起雙眼,“我不會動你,我只會當著你的面,把那野種打的只剩一口氣?!?/p>
安久低下頭,眼淚無聲的滴落。。
裴鑰站起身,喊來了一名傭人。
“立刻去一樓收拾間臥房出來。”裴鑰道。
傭人應(yīng)聲離去,很快便在一樓收拾出一間寬敞干凈的臥房,在此過程中,裴鑰就像安久的影子,大概真是被安久陽臺以死相逼嚇出了心理陰影,他時刻保持與安久只有不到兩米遠的距離盯著安久,他命令安久洗澡換上干凈的睡衣,然后又像押著流放的犯人一樣帶著安久下樓,過程中一直抓著安久一只手腕。
來到新收拾出的臥室,裴鑰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副手銬,將安久一只手銬在了床頭。
“接下來一周,一滴水都不準給他?!?/p>
裴鑰站在臥室門口,冷厲的聲量剛好夠房間內(nèi)的安久聽到。
安久垂著腦袋,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他現(xiàn)在只有將所有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寶寶身上,才會覺得自己這樣努力的活著都是值得的。
夜深,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迷迷糊糊的,安久做了一個夢,夢里他的寶寶出生了,粉白粉白的小娃娃,他小心翼翼的抱在懷里,像抱著整個世界。
夢里不僅有孩子,還有疼愛他的姥姥,她說已經(jīng)給寶寶起好了名字。
在夢里,那是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可在被忽來的夜雨驚醒后,安久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看著窗外漆黑潮shi的夜,安久不自禁的想著,現(xiàn)在姥姥是不是已經(jīng)給寶寶起好名字了,那會是怎樣的一個名字。
這么想著,安久又突然想到,寶寶的腺體等級檢測結(jié)果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來了,按時間推算,賀大哥應(yīng)該已經(jīng)將結(jié)果發(fā)他的郵箱了。
窗外一陣雨來去匆匆,夜再次靜了下來。
安久重新閉上雙眼,只是睡意還未涌上,身后不遠處的房門傳來輕輕推動的聲音。
安久沒什么反應(yīng),閉著眼睛繼續(xù)“睡”著,來人的信息素已在開門的那一刻便涌了進來,他無需回頭打量便知道來人是誰。
毫無意外可言
進來的男人似乎以為床上的oga熟睡著,腳下放的很輕,來到床邊掀被子躺進去時更是輕手輕腳,沒發(fā)出一點動靜。
一條手臂輕輕攬住對方的腰,裴鑰將xiong膛緩慢貼上安久單薄的后背。
鼻尖抵著懷中oga清香光滑的后頸,裴鑰閉上雙眼,心滿意足的睡去。
一覺醒來,
和之前每個清晨一樣,裴鑰發(fā)現(xiàn)昨晚還發(fā)瘋尋死的那個oga,此刻靜靜的躺在他的懷里,
被銬在頭頂?shù)哪侵皇忠灰箾]放下來,
卻還睡的格外安詳。
明明昨夜上床時是他主動摟著這個家伙的腰,
一夜過來,
卻變成了這家伙主動依偎進他的懷里。
當然,從半個多月前把人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