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鑰回過神,眼底卻升起濃烈的擔憂:“是不是生產(chǎn)時風險也會加倍?”
夏灃愣了下,他沒想到裴鑰首先想到的是這個,連忙道:“現(xiàn)代醫(yī)學如此先進,生雙胞早已不是什么高風險的事,而且他還是zx系oga,如果后期在九區(qū)醫(yī)院生產(chǎn),風險值幾乎可以忽略不計?!?/p>
裴鑰頓了頓,問道:“我妻子知道嗎?”
“還沒告訴他,應該是你在車上咬他太久了,檢查到一半他就睡著了?!?/p>
裴鑰抬腳走向安久的病房,心里涌動著巨大的情緒,一下接著一下撞擊著xiong腔,他無法控制的加快步伐。
九區(qū)為安久備置的專屬病房內,安久躺在淡藍色的床榻上,薄絨的被蓋到尖尖的下巴處,此刻微歪著腦袋,濃密的眼睫在雪白的皮膚上拓下一片剪影。
漂亮而又脆弱的oga此刻睡的正香。
裴鑰忽然覺得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他輕腳走到床邊,俯身在安久白凈的額前落下一吻,低低的呢喃著:“辛苦了老婆……”
sx系信息素的安撫下,安久睡的更香了。
裴鑰輕輕掀開被子在安久身邊躺下,不一會兒睡夢中的安久循著sx系信息素,緩慢的貼進了他裴鑰懷里。
想到眼前的oga之前向自己控訴的委屈,裴鑰手伸到安久身后,動作極輕的揉著安久的尾巴根。
懷里的oga舒服的發(fā)出貓咪一樣的咕嚕聲。
安久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的自己站在鏡子前,鏡中出現(xiàn)的竟是栗昕的身影…
晚上八點多,安久被餓醒了。
臨近傍晚的那頓飯吃還不到一半就被bangjia了,他壓根沒吃飽。
安久已習慣了每次不論是清晨還是午睡醒來,身邊都躺著裴鑰,不過說是習慣,他覺得更多應該是麻木,一定是因為他懶得計較了。
安久身體微微一動,裴鑰也跟著醒了,他吻了吻安久頭頂?shù)亩?,聲音因剛醒而顯得格外低啞磁性:“醒了,感覺好點了嗎?”
安久注意到裴鑰手臂纏著的紗布,腦海中閃過今天那驚魂一刻……
他還清晰記得槍響瞬間自己的恐懼,頭皮發(fā)麻,呼吸困難,但那一刻他怕的并不是自己受傷,而是……
安久閉上雙眼,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然后默默翻了個身,背對著裴鑰繼續(xù)躺著。
標記的力量超乎他的想象……
感覺到安久情緒不對,裴鑰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做錯了什么,以為還是因為白天的事,便摟著安久輕聲道:“對不起老婆,我一定不會再讓你陷入今天那樣的危險中,別生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