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臉色晦暗不明,
眼底明顯壓抑著一股怨氣。
持續(xù)好幾個小時昏睡令安久恢復(fù)不少,
身體意識已沒有術(shù)后那般虛弱,
他從床上坐起,剛準(zhǔn)備掀開被子下床,
床邊的男人冷冷道:“醫(yī)生讓你靜心休養(yǎng)兩天?!?/p>
“我回去休養(yǎng)……還有,
謝謝你幫我離開醫(yī)院?!?/p>
安久平靜的說完,
下了床便要朝房門口走。
裴鑰臉色一沉,
xiong口頓時有股剎不住的怒意,他起身一把抓住安久的胳臂:“站??!”
安久停住腳,轉(zhuǎn)頭靜靜的看著抓著自己的男人。
四目交視,
裴鑰那瞬間起的脾氣,又瞬間噎在了xiong口,看著眼前這張令自己幾日幾夜不得安眠的面孔,只覺得自己滿腔的情緒像只無頭蒼蠅在xiong腔里亂撞。
將這個自己親手趕出去的家伙又親自接回來,
這一切的莫名其妙除了因為他裴鑰死性不改還能因為什么。
安久忍不住先開了口:“你帶我來你家,
是有什么事嗎?”
裴鑰這才像回了神,
松開了手,深深醞釀了一口氣,
臉色不自然道:“還能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