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夜,
裴鑰終于將項圈鋸開了一個斷口,只是因為項圈金屬沒有韌性,無法順著斷口往外掰,
想要項圈變成兩截取下,
只能在另一邊再鋸一個斷口。
如此推算時間,
明早開始鋸第二個斷口的話,
大概不到傍晚就能將項圈取下。
這么想著似乎勝利在望,裴鑰精疲力竭但也欣慰的躺下將安久抱著,
睡夢中的安久循著alpha的信息素,
緊緊依偎在裴鑰懷里,
嘴里喃喃的叫兩聲老公。
裴鑰鼻尖貼著安久的頭發(fā),
閉著眼睛啞而低沉道,“等著給我老老實實生孩子……”
早上迷迷糊糊醒時,裴鑰總覺得熱,
一開始以為是懷里安久身上的熱度,坐起身后才意識到是自己的,一時間當是自己發(fā)燒了,但身體并沒有發(fā)燒應有的眩暈失力癥狀,
反而體內像燒著把火,
一股力量在小腹深處蠢蠢欲動。
趁著安久還沒醒,
裴鑰去洗手間用冷水潑臉,洗漱后感覺異樣消褪不少,
便下樓去做早飯。
過了沒多久,
安久打著呵欠下樓,
身上松松垮垮的披著裴鑰的白襯衫,循著信息素的氣息來到廚房,從身后抱住了正站在廚臺前煮早飯的裴鑰,
臉頰貼著裴鑰的后肩使勁兒蹭了蹭,晃著尾巴嗡聲嗡氣道:“老公,我餓…”
裴鑰夾起一塊剛煎好的小魚,回手送到自己肩上的位置,下一秒安久像條鯉魚跳出水面,探出腦袋張嘴將筷尖的小魚干咬進嘴里。
身后傳來心滿意足的咀嚼聲,裴鑰彎起唇角,繼續(xù)拿著勺子攪和著鍋里的海鮮粥。
雨停了半夜,早上又飄起了毛毛細雨。
曬不成太陽,安久腦袋里就只剩下求愛,為了讓目標更順利的達成,他拽了張厚厚的毯子鋪在后院廊下,然后趴在墊子上,撅著緊俏雪白的屁股喊老公,裴鑰拿著鋸子找過來的時候,背對著他趴著的安久回頭,用純情又蠱惑的眼神軟綿綿的看著他。
裴鑰想也沒想,直接脫了衣服就上手,但其實他本來是計劃吃完早飯就開始繼續(xù)鋸項圈,中間盡量不耽擱一點時間,以最快速度搞定項圈,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