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硬不起來這家伙不是該偷笑嘛?
可這家伙的情緒,好像就是在確定他硬不起來以后開始失控的?
雖然也沒搞清楚這兩者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但裴鑰還是收起先前的冷厲,沉著臉神色不自然道:“我去查過了,身體沒問題,硬不起來多半是因為最近工作壓力大,反正好起來是遲早的?!?/p>
男人一臉糾沉的抬手擦拭著oga臉上的淚,繼續(xù)道:“說沒問題就沒問題,你上一次發(fā)情還是靠我才熬過來,忘了?那七天你可對我滿意的很額!”
話剛說完,裴鑰疼的眉頭一皺,那只為安久擦淚水的手,在靠近他嘴邊時,被絕望而暴怒的oga奮起一口咬住虎口處。
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安久這一咬極其兇狠,幾乎瞬間血就流了下來。
裴鑰試圖縮回手,但被安久死咬住根本抽不回來,一時火氣也上來了,另一只手直接順著安久xiong膛向下摸到肚子。
“再不松口我饒不了這個野種!”
裴鑰狠聲說著,按在安久肚子上的手作勢就要往下壓,他知道肚子就是這個oga的七寸,只要他掌控這片領(lǐng)域,這個oga再如何暴怒也會瞬間變成一只被捏住后頸的貓。
然而這次
安久依然不松,甚至咬合更加用力。
裴鑰自然沒有將手壓到底,在他發(fā)現(xiàn)這一招的威脅已經(jīng)失效時,心里忽然升起隱約的不安,他收回壓在安久肚子的手,改去推安久腦門,可直到將安久的腦袋推的大幅后仰,安久依然像只抓狂的野貓沒有絲毫松口的跡象。
目眥欲裂的oga此刻似乎就和他裴鑰杠上了
裴鑰被氣笑了,看著安久怒瞪著但依然shi漉漉的眼睛,最終并未選擇用信息素鎮(zhèn)壓,他挑了下眉,忽然低頭吻在了安久被淚浸shi的臉龐上,并用舌尖舔舐著靠近眼睛下的淚滴,順勢而上,繼續(xù)親吻著oga薄薄的眼簾
安久最終忍無可忍,松開嘴,下一秒就要拿腦袋去撞裴鑰。
裴鑰反應(yīng)更為迅速,抬起頭并再次抓住安久兩只手,另一手迅速拿到床邊抽屜里的一副手銬,動作利落的將安久雙手越過頭頂一把銬在了床頭。
在安久探著腦袋想要咬他裴鑰時,裴鑰起身下床站在了床邊。
如果目光可以化為實質(zhì),床邊的男人此刻已經(jīng)被銬在床上的oga萬箭穿心。
裴鑰低頭看了眼手上的傷,傷口咬的很深,顯然是咬時拼勁了全力。
“我不知道你今晚發(fā)的什么瘋?!蹦腥四樕淞嗽S多,“但你敢這么做,看來是不想要這個野種了?!?/p>
劇烈的痛苦像旋渦一樣盤踞在安久xiong口,不斷加深,不斷放大,直至突破承受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