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鑰著實被噎住了,他心以為在解釋清自己跟那個桃香oga沒有關(guān)系后,
安久能夠重新拾起拯救他們婚姻愛情的信念,不說重新過來討好他,至少能對他溫柔一點,現(xiàn)在卻
“母乳喂養(yǎng)當然更好?!迸徼€冷哼一聲,“作為他父親,我當然要給他最好的?!?/p>
“那你放心,至少接下來兩個月,我會心無雜念的留在這里喂他。”
“那兩個月后呢?”裴鑰幾乎是脫口問道,“孩子沒斷奶你就想走?”
小裴旭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伸手用力勾住安久的脖子,一個勁兒往安久脖底拱,嘴里不安的吶吶著什么。
安久心一軟,手輕輕拍了拍小裴旭的背,溫柔的貼在兒子耳邊輕聲道:“乖,爸爸在這呢?!?/p>
說完,安久才轉(zhuǎn)頭看向眼前的裴鑰,繼續(xù)道:“我勸你去了解oga,男性oga由于生理構(gòu)造局限,產(chǎn)后最多可乳水喂養(yǎng)孩子四個月左右,等沒乳水以后,我繼續(xù)留下來的意義是什么?”
“”
裴鑰欲言又止,安久也未等裴鑰開口,抱著孩子面無表情的從他身旁走過。
裴鑰忽然意識,無論是清洗標記的影響,又或是來自于內(nèi)心深處的悲觀,安久真的放棄追回他們之間的感情了。
他忽然無比后悔那晚用那個桃花oga演戲報復(fù)安久,如果沒有那一根導(dǎo)火索,安久還是那個夜晚會偷偷摟他,渴望與他重修舊好的oga妻子。
一連多日,安久都跟孩子睡在一起。
心里憋著一股郁火,裴鑰硬是忍著沒主動湊近安久,飯也不在一個時間點吃,話也沒說幾句,即便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幾次到安久和孩子的房間門口徘徊,裴鑰也忍著沒推門。
這讓他心里著實郁悶,明明安久更對不起他,現(xiàn)在反倒安久不愿和好的態(tài)度更強硬
帶著這樣憋屈的心理,裴鑰也就克制著不對安久流露一絲溫情,偶爾心里窩火快憋不住了,就去那個去世的孩子墓前待上一會兒,獨自控訴著安久的無情,回來以后便也學著安久繼續(xù)鐵石心腸
這天午后,萄果找過來了。
碰巧裴鑰在公司,就安久一個人在莊園陪孩子,莊園內(nèi)的傭人安保雖知道裴鑰已和安久離婚,但因裴鑰沒有特別發(fā)話,所以還依然將安久當這棟莊園的第二主人,對安久唯命是從。
在安久的要求下,門口安保將萄果放進了門,但也將這件事及時匯報給了裴鑰。
萄果本來是打算見到安久后就跟安久說些悄悄話的,結(jié)果先被安久身旁牽著的,約莫七八十公分高的小寶寶給驚著了。
萄果幾乎忘了自己來找安久的目的,指著站在安久身旁,穿著背帶短袖連體小衣服,頭頂兩只毛茸茸的貓耳朵的男孩,難以置信道:“阿久,你可千萬別告訴我,這是你兒子。”
安久失笑:“不然頭頂這小耳朵遺傳誰的?”
萄果在心里掰著指頭算了算時間,安久的oga兒子出生才三個多月,可眼前這個已經(jīng)能靠著抱住安久一條腿站穩(wěn)的小崽子,看著起碼有一歲了。
面對萄果的震驚,安久蹲下身,一手扶穩(wěn)小裴旭,一手指了指萄果溫柔道:“乖,這是小叔,跟著爸爸叫,小叔?!?/p>
小裴旭眨巴著烏黑的大眼睛看著萄果,有些羞澀的轉(zhuǎn)頭摟住安久的脖子,軟綿綿的叫了兩聲爸爸。
萄果更驚了。
安久摸了摸裴旭的頭發(fā),將裴旭抱在懷里站起身,轉(zhuǎn)頭對萄果道:“他的成長受我遺傳的貓基因影響,如果不是注shele生長緩釋劑,長的會更快?!?/p>
萄果恍然大悟,撓了撓腦袋有些擔心的問:“那他的智力和心理年齡能跟上嗎?會不會長到十八歲了,心智還是幾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