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一切喧囂塵埃落定。
萄果并沒有聽安久的話在島上過一夜,他跟安久說有私事要處理,將兩箱從海中撈的珠寶送給安久后便準備離開。
安久卻沒有立刻放萄果走,
他從今早看到萄果開始就從萄果身上聞出了異樣,
但因為婚禮流程緊湊賓客太多,
便一直忍到現(xiàn)在。
裴鑰還在外面送最后一批賓客離開,
此刻婚房內(nèi)就只有安久和萄果兩人。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身上為什么會有庇瑟的信息素?!卑簿靡槐菊?jīng)的問道。
“???”萄果一愣,
慌忙低頭嗅了嗅自己的xiong膛手臂,
下意識的道,
“還能聞出來了啊。”
為了洗掉那個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氣息,
他在海里游了好幾個小時才過來。
“當然能聞到,因為你跟他都睡過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