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與抬起被欲。望熏得通紅的眼睛,喘著哀求道:“我不想去醫(yī)院,也不想要諶黎醫(yī)生?!?/p>
歐若心跳怦然,下意識追問:“那你想要什么?”
雄蟲的目光無聲游移著,紅唇欺上來,吻在了他的側頸,“……您?!?/p>
歐若猝然閉上了眼,心亂如麻,用盡了兩世的自制力,慌亂無比道:“聽我說朝與,你現(xiàn)在中了情。藥,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我知道?!背c抬起頭,眼睛潮。shi,面染紅霞,“我還記得您答應過我一個要求?!?/p>
“之前我不知道該找您要什么,但我現(xiàn)在知道了。”
歐若只覺自己陷進了一汪幽深的潭,半晌,投降般再度摟緊了懷里的雄蟲,輕聲細語地詢問:“那你想找我要什么?”
朝與仰著頭,shi漉漉地瞧著他,“想要您,親親我?!?/p>
微薄的理智防線頃刻間盡數(shù)坍塌。
飛行器無聲地在空中掉了個頭。
艙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
細細密密,將花枝澆透。
復又滲進土壤,散發(fā)出微腥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作者攤牌了,她是土狗。
停職處罰
翌日清晨,
朝與以一個側躺的姿勢在一張深藍色大床上醒來。
他緩慢地眨了下眼睛,幾秒后,身體和大腦記憶皆告訴他,
他和歐若是怎樣從飛行器轉戰(zhàn)至臥室,度過了意亂情。迷的一夜。
他躺的這張床,正是歐若的床。
想到這里,
朝與忍不住伸手在另一只枕頭下面摸了摸,那里似乎還殘留著另一具身體的溫熱。
愜意地賴了一會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