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搖了搖扁扁的腦袋:“我是花瓶碎了后才趕來的?!?/p>
烏蘭煩躁地嘖了聲。
歐若屈膝半蹲,沒什么起伏問:“奶糕,是你嗎?”
察覺到雌主真正動怒了,被點名的奶糕耷拉著粉色耳朵,慢慢走到歐若面前,輕輕地點了兩下頭,頗有靈性。
“好。002,把它帶到——”歐若說到一半卡頓了幾秒,視線從奶糕白色胡須移到雄蟲臉上,才續(xù)道:“帶到三樓的禁閉室去,看來它需要好好長個記性了?!?/p>
奶糕被帶走前還可憐兮兮地回頭看了朝與一眼,讓朝與十分不好受,他撐著沙發(fā)起身,“我也有錯,要是我不把奶糕牽進來,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
歐若原本還算平靜的目光在看到雄蟲手上那抹紅時徹底冷了下來,來自雙s級雌蟲的氣場壓制瞬間包裹住了在場的兩只雄蟲,讓他們只覺呼吸都有些困難。
“烏蘭閣下,請移步書房,等我處理完這里的事就來找你?!?/p>
原本不太滿意的烏蘭忽然興奮起來,他向朝與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假惺惺地勸告:“阿若,也不要下手太重,畢竟e級雄蟲的恢復能力可是很差的。”
歐若會為了這件事責罰他嗎?
朝與捫心自問,答案卻是未知。
“跟我來?!睔W若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直至一扇木門前。
朝與忐忑地跟在后面。
隨著“咔噠”一聲輕響,木門被緩緩拉開,朝與看清里面后瞪大了雙眼。
只見四面墻壁上掛滿了大小不一的銀制刀具、色澤鮮明的彎弓箭羽,還有一些形狀各異的皮鞭。
“愣著做什么?進來。”歐若見雄蟲杵在門口遲遲不敢進來的樣子,體內的惡劣因子又開始往外冒。
朝與深吸一口氣,背手關上了門。
“過來坐下?!?/p>
整個房間里就只有一個鋪了長毛毯子的扶手椅,朝與僵硬著手腳,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倒是意外地舒適。
低著頭的朝與看著自己的腳尖,又去看地毯上繁復的花紋,卻沒等到下一句命令,悄悄抬頭看去,卻見歐若正背對著他,在一個置物柜里窸窸窣窣地翻找著什么。
在這樣的情形下,每一秒鐘都顯得很漫長,終于,朝與忍不住了,他啞聲問道:“少將,您是要責罰我嗎?”
“責罰?”歐若忍笑重復了一下,故意道:“是應該責罰。”
朝與又低下頭去,心跳有點快,“那我能問一下,少將想怎么責罰我嗎?”是要用小皮鞭抽打他嗎?那要不要脫衣服?還是說要先跪下來?他在心里想象了一番歐若拿著皮鞭抽打赤。裸著跪在地毯上的自己,臉頰瞬間燙得要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