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皺起眉來,不發(fā)一言。
對于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她絲毫不感到意外,卻也沒像鵝鵝鵝所說的那樣生氣,更多的是一種悲哀。
【挪威的魚:班昭也是那個時代中被迫害的人之一,她可能以為自己寫的很好,得到了別人的夸獎而感到自豪,不過這種東西沒有她可能也會有其他人寫?!?/p>
【鵝鵝鵝:不知道為什么,我想到了一個詞,人血饅頭。】
【代打劉師傅:雖然知道這是過去時代的必然產(chǎn)物,但還是感覺憤怒?!?/p>
【我老朱家:愚昧又可悲。】
【秦王繞柱:也不一定,她畢竟屬于貴族階級,無法帶入普通女性,而且說不定是有什么政治考量呢】
看著彈幕上飛快刷過的內(nèi)容,班昭沉思起來。
嗤。
身邊傳出一聲笑,班昭轉(zhuǎn)頭一看,是她丈夫的妹妹曹豐生。
原來你還著書了。曹豐生瞧了她一眼說:你以后還打算寫嗎或許你現(xiàn)在會得到贊譽,但千年之后,你說不定會遺臭萬年呢。
作為班昭的小姑子,曹豐生沒少被她逮著說這些道理,已經(jīng)不爽很久了。
遺臭萬年
這四個字的分量不小。
古代大多數(shù)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名聲,做事的時候就會十分顧忌,生怕自己名聲不好。
當然也有一些人他們不在意自己是否有好名聲,只注重看得到摸得著的東西,自然也就不在意自己百年之后會不會被罵。
班昭頓了一下:你懂什么。
曹豐生表情奇異的看著班昭:當真如天幕上所說的那樣是出于政治考量
那你可以真是
曹豐生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她看向天幕,眼含羨慕。
后世之人男女平等,男子能做的事情,女子也可以做,若是現(xiàn)在也這樣那該多好啊。
班超嘆息一聲,你該知道這很難,即便天幕如此說了也不會被大多數(shù)人認同。
你以為一個天幕就能改變現(xiàn)在人的看法嗎不可能的,人皆逐利。
曹豐生卻說:可若是人人都這樣認為,那我們渴望的就永遠無法實現(xiàn)。人若是不為自己爭取權利,難道還會有別人將權利送到我們手里來嗎
班超啞然。
彈幕上還在討論關于《女誡》的事情,阿苒則是給漢和帝劉肇的內(nèi)容結(jié)了個尾。
【劉肇雖然重用宦官,但是他在世的時候,并沒有出現(xiàn)過什么宦官專政的情況,而且他重用的宦官甚至還有名留青史的。蔡倫被稱為紙神,而鄭眾,他不勾結(jié)外戚,只忠于王室,專心為皇帝辦事,也沒有哪個人說他不好的?!?/p>
【只是很多人都認為劉肇重用宦官是東漢宦官專政的起始,也許這也是劉肇為什么沒有那么大名氣的原因之一吧?!?/p>
【秦王繞柱:不管對方什么身份,只要用得好就是知人善用,說白了不會御下那是個人的問題!比如說咱祖龍,他活著的時候李斯、趙高哪個敢作亂還不是因為后面沒有和他一樣能力的后代才導致他們生出不該有的野心的】
【我老朱家:就是,而且劉肇死得早,也沒聽過蔡倫和鄭眾做了什么專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