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了,你的手很冷?!?/p>
“為什么你會在蟲族艦船上?!?/p>
戈麥指揮官僵硬的重復著。
“她,她發(fā)現(xiàn)了我的存在她沒有救我?!?/p>
“妹妹她沒救我”。
戈麥一邊說話,唇角一邊溢出鮮血,而后他七竅流血,語氣變得凄慘起來。
“是她!是楚流箏路過了下沉的航母她路過了”。
“差一點,我就被發(fā)現(xiàn)了?!?/p>
試圖搓熱對方無比陰冷無比僵硬的手指的戈雅,冷不丁的聽到哥哥最后一句話,她臉色大變,xiong口忽感窒息。
【深海水壓增進,水域異常,最后是她阻止了指揮官返回。】
戈雅臉色一白,“哥,別說了,我?guī)愠鋈ァ薄?/p>
下一秒,戈麥噴出一大口鮮血,他陷入昏迷。
“哥——”,戈雅慘叫了一聲,臉色悲痛。
【戈雅啊戈雅,你有想過親哥哥會因自己而死嗎?】
【那場水下積分賽,中途你若是沒開口讓楚流箏返回,恐怕他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哪會等到蟲族施以援手?!?/p>
【他被侵-入了,他是蟲母思維汲取的種子。】
【他不再是人族戰(zhàn)士,不再是指揮官。】
【而這些都是因你的一念之差你為什么要叫住楚流箏返航?當時,你和她可算不上好朋友】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害的戈麥慘被蟲族改造?!?/p>
不是我,不是我害的。
哥哥不是我害的。
這夜,困于自己噩夢的戈雅,輾轉反側。
黑夜中,那些惡毒的言論一直跟隨著她。
【不是你害的?那就是她害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