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廷十字軍團騎士的外圍監(jiān)視下,奧瑞娜毫不客氣的將指揮官的“時間旅行者”身份暴露了出來。蟲母桀桀桀的笑著,陰惻惻道:“這個該死的可惡的人族,使用了卑鄙手段贏得了勝利她的履歷如此優(yōu)秀,我很好奇,作為她的枕邊人你難道沒有一點疑惑嗎?”
宗源白面無表情,“你要說什么直接說,別拐彎墨跡?!?/p>
適時,圣子冷嘲熱諷對方,“你現(xiàn)在這身板,恐怕不等我離開就得暈過去。”
奧瑞娜差點被對方的話真的氣暈過去,血壓都上來了。
蟲女王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呼吸,接著,她恢復(fù)往常的刻薄語氣,“我說!楚流箏是個小人!她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時間穿越者!”
“你是神族后裔,應(yīng)當(dāng)知道自己的特殊,可神族再猖狂也抵不過生老病死,自詡造物主的種族照樣葬身于時間長河,肉體湮滅,精神力消散?!?/p>
“但這個可惡的楚流箏,她僅靠著時間穿越者的便利,意識無法消亡,肉身重塑不斷,用這種惡心的手段贏得戰(zhàn)略先機,這是我不恥的!??!”
奧瑞娜怒罵著楚流箏,“這個卑鄙的人族?!彼刂浦耆愖兊南x身,八支腿在原地旋轉(zhuǎn)。
“她比神族還強大,她是不死之身。”
“這種人,你怎么放心留在身邊?!?/p>
“宗源白,你難道忘記了神族的終極任務(wù)嘛!”
神族的終極任務(wù)?
得知楚流箏最大秘密的宗源白,冷哼了一聲,“奧瑞娜,我知道蟲族的每一代主宰,都有傳承記憶,或許你比人神兩族獲取的機密情報都多,你甚至可以尊稱為[百科全書式的學(xué)者]?!?/p>
下一秒,在奧瑞娜的極度震驚中,她聽見這個瘋子說:“那又怎么樣?”
“即便她是時間穿越者,即便她從來沒與我透露過,但那又怎么樣!”
緊接著,宗源白用鄙夷的眼神看奧瑞娜,“是你家的事情,你就管嗎?”
不是你家的事情,你亂管什么。
宗源白懟完蟲母后,立刻接上上一句話茬,“你還不恥流箏的戰(zhàn)略手段,你也不看看這么多年你們蟲族是怎么獲取戰(zhàn)略先機的,嘖,要是換做你是不死之身,恐怕第一個想法就是在人族安插奸細,再全殲人族——”。
“差點忘了,你的確靠大量金銀收買了人族的叛徒,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現(xiàn)在無論是聯(lián)邦還是帝國,都很干凈?!?/p>
最后的最后,圣子主動“分享”了一點自己的血液,給了虛弱的奧瑞娜。
在蟲母茫然的目光中,喝了一大口宗源白血液的奧瑞娜,身體忽然一震,腦域精神力被完全壓制。
然后,宗源白湊近這只該死的蟲子,他蘸取了蟲子的血液,讀取了對方來自楚流箏的記憶。
頃刻間,他的腦海浮現(xiàn)多段屬于戀人的記憶。
[她的喜怒哀樂,皆與他分享。]
“我怎么可能恨她的不實相告?!?/p>
圣子嘴角上揚,眼底淡薄。
掠過唇角的血液,alpha轉(zhuǎn)身離開。
這一刻,恐怕最了解兩個人格的楚流箏,都無法認出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