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對他還有一星半點的喜歡?
蕭風望不敢問。
但謝枕云卻敢反問他,“是啊,為何呢?”
“我也不知道呢,”謝枕云貼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調(diào)笑道,“不如殿下幫我想個理由?!?/p>
“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謝枕云像安撫小狗一樣,摸了摸他的臉,目光從男人血絲遍布焦躁難掩的眼睛掃過,“瞧你,我才離開幾個時辰,就把自己弄成這副狼狽的樣子。”
“比旺財燒了尾巴時還可憐。”
“明明是你關著我,怎么到頭來是你離不開我?”
蕭風望被他若無若有的撩撥,本就瀕臨崩潰邊緣的理智驟然決堤,低頭發(fā)狠地咬住謝枕云的唇。
“又拿捏住我,就這么得意?”
謝枕云摸準了蕭風望回來的規(guī)律,所以故意選了他快回來的時候。
但誰也不知道,甚至還為他的回來而感激。
結果便是,以為他逃走時有多蕭風望有多絕望痛苦,再瞧見他主動回來時又會有多欣喜若狂。
不聽話的狗,就要像這樣假裝拋棄他,又回來接受他。
重復幾次,再不聽話的狗都會在痛苦里徹底明白,它承受不住失去主人的代價。
“我說過,你活著的時候被我拿捏,”謝枕云被他取悅到,作為獎勵,他沒有躲,補上后半句話,“就算是死了變成鬼,你也是我的乖狗。”
“我怎會真的拋棄你呢?”
“你不是我最聽話的乖狗么?”
“我是,”蕭風望垂眸,借著燭火微弱的光,瞥見了被玉璽印上的八個大字。
然而謝枕云對這一切無所察覺。
蕭風望半瞇起眼,低頭再次含住他的唇,在唇齒纏綿的間隙里回應他,“就算變成鬼,我也是。”
和野男人雄競的一把好手
再次醒來時,已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