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謝曉看著大姨鬢角的白發(fā),瞬間鼻子就酸了。
她外婆家條件不錯,自己父母也是企業(yè)中層。只有大姨,當初嫁給了學校里的混混,一直靠著外婆家和自己家?guī)鸵r,才慢慢日子過得好起來。
但姨父有個dubo的壞毛病,這幾年生意做得好,日子才好起來,就耐不住手癢,又去賭去了。
這掛開得太爽了!
謝曉沒想到他居然賭這么大,居然連家里的房子都輸?shù)袅恕?/p>
這件事大姨不知道瞞了多久,居然一點口風都沒透出來。
難怪最近幾次家庭聚會,大姨都肉眼可見地消瘦、不安,她還以為是撞了邪的緣故。
甚至之前還好心地想幫大姨介紹明濯驅邪,沒想到根本不是這么回事。
謝曉驀地想到了什么,“等一下,你當時找我買護身符,就是為了研究復刻倒賣?”
大姨有些心虛,但很快哭嚎起來,“曉曉,你一定要幫幫我啊!不然我就只能去死了!”
兩個人鬧成這樣,文紹安卻穩(wěn)穩(wěn)坐在沙發(fā)上,安心喝他的茶。
謝曉總覺得哪里不對,她走過去,翻開茶幾上那些符看了看。
雜七雜八倒是有不少,明濯的護身符赫然也在其中。
她拿起那張護身符,“這張不行。”
文紹安的眼睛瞇了瞇,他微笑地問謝曉,“為什么這張不行?那這張能不能試試?”
謝曉只是瞄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她剛想說這張隨便,電光火石間,有靈光在腦海中一閃而逝。
“這張也不行?!彼弥菑埛戳藥籽郏袷怯行┎淮_定。
“是嗎?”文紹安笑了一下。
大姨看不懂門道,這些符都被折起有名字的那一角,單憑下面那些鬼畫符,她根本分不清。
“怎么就不行了,肯定行的,不行也得行!”
謝曉心跳得有些快,她看到桌子一角放的一張紙。
那張紙是前不久她在大姨家照著明濯那張符畫出來的,一筆畫成,沒有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