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教堂帶著濃郁的西方建筑風(fēng)格,庭院里,鴿子在飛起飛落。
他們停車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教堂邊上的停車場有些滿,走進去的時候果然,教堂里面坐滿了人。
明濯看了一下鐵藝大門上貼著的告示,今天是做禱告的時間。
還真是巧得很呢,她無聲笑了一下。
教堂前面的兩扇門都關(guān)著,只有后面的這扇大門還開著。
明濯率先走進去,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她坐的是最外面扶手的位置,旁邊還有個空位,顧栩走過來坐下了。
不一會兒,李文和也在這邊停了片刻,然后越過她跟顧栩,擠在里面坐下。
同排的人頓時不滿了,瞪著這個人,太過分了沒看到這里坐滿了嗎?
李文和聲音淡淡道:“你要是覺得擠,可以去后面的位置?!?/p>
他說著把法劍放在了旁邊,發(fā)出很輕的叮的一聲響。
他現(xiàn)在用的法劍是一并未開刃的銅劍,這把劍曾經(jīng)是他舅舅的。
跟明濯的桃木劍和蔣家的銅錢劍不同,這把銅劍即便未開刃,也是有危險性的。
還是因為他拿到了玄門的玄師證書,打了報告申請,才能帶著這把劍出門。
男人一看包裹著布的東西呈劍的形狀,而且聽聲音就是真的金屬,頓時心說神經(jīng)病啊,帶著一把真劍到處跑。
他不敢再得罪李文和,罵罵咧咧地走了。
賀望瑤跟裴迪瞅準時機,也擠了過來,笑看著長椅上還剩下的另外兩人。
不一會兒,那兩人也嘀嘀咕咕地往后面走了。
明濯:“你們這么做,會不會過分了點?”
自己跟阿栩好歹找的是空位!這幾個人簡直比自己還橫行霸道。
賀望瑤躬身壓低聲音說:“我們這么做或許救了他們一命呢,畢竟這里多危險啊,越靠近大門求生機會越多。對了老大,你看出問題來了沒?”
他全程都很緊張,只是這里的人看上去都很正常,沒看出來哪里有問題。
講臺上,外籍神父說了句什么,眾人忙交握雙手放在xiong前開始閉眼做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