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同類,什么明濯肯定也手握劇本才能逢兇化吉……
不,不對,這個蠢貨不會那么早就鋪墊,一定是有什么對方認知以外的情況發(fā)生了。
程景如深吸一口氣,轉頭看著明濯:“那么我請問,你讓沈若棣的鬼侍殺了我媽這件事怎么算?”
眾人一想也對,沈若棣要是今晚沒出現(xiàn),明濯尚且可以推脫。
但剛剛沈若棣出現(xiàn)了,兩人分明很熟稔,還包庇帶走了那個鬼侍,明濯根本抵賴不掉。
黑衣老人雖然道了歉,但心里也是疑竇叢生:“您怎么會跟沈若棣那個魔頭混在一起?”
沈若棣的底細,現(xiàn)在年輕一輩知之甚少,但他們這些老人卻都有所耳聞。
這人千百年來偶爾出現(xiàn),哪次出現(xiàn)不是攪得血雨腥風。
偏偏對方行事雖然邪性,卻又對覆滅玄門沒有興趣,出現(xiàn)得突然,銷聲匿跡得也很突然。
似乎只要玄門不主動招惹他,他也不會去針對玄門,雙方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
明濯:“誰說我跟他混在一起了?我不是在香市殺過他一次嗎?”
黑衣老人:“……”
好像是這樣沒錯。
白衣老人輕咳了一聲:“原來如此!我就說您不可能跟魔頭混在一起!那個鬼侍動手sharen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程景如眉心跳了跳,現(xiàn)在連鬼侍的罪責都可以洗脫了嗎?
她咬了咬牙,猛地一拉手里的絲線,“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對不起,我必須為我媽討回一個公道!”
a
href="
"
title="以介景福"tart="_bnk"以介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