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頓時無語,暗想著,回頭還是得好好燒炷香,才能消了娘娘的怨氣。
“麻煩自是遇到了一些,倒也解決的順利?!?/p>
忙低低地嘆了口氣,解釋著,心想二鍋頭生氣的原因,大概除了自己不安份之外,還包括了自己去安州這么大的事,居然沒有跟他打聲招呼的緣故,如今再瞞著他,就更顯得疏遠了。
便笑道:“不過也沒白跑,這洞子李家還是很大方的,作為答謝,給了我不少好處呢,更長了一番見識……”
“當然,這不重要,我其實是想向你請教一些走鬼人門道里的事?!?/p>
“這一趟與我隨行的,有位大走鬼,我跟著她,也見識到了走鬼人起壇的奇妙?!?/p>
“只是我很好奇,這壇是怎么起來的?”
“……”
這正是胡麻在考慮的問題,走鬼人起壇,他不只見到,還學會了。
但是,他體會起了壇的神奇,也可以穩(wěn)坐壇上,驅邪敕鬼,卻不理解這壇,怎么就一起壇,便可坐于那一方天地的中間,令行禁止?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因為起壇,并不像是守歲人,把本事學到了身體里。
如今自己想正式地打開鎮(zhèn)歲書的大門,可在這之前,就是要搞明白這個問題才行。
連自己正在準備的封正,其實也與這有關,某種程度上說,就連洞子李家,一直提到的冥冥中的鬼神不可欺,大概也是這種層次,這種層次的力量說不清道不明,讓人害怕。
不問這一句,胡麻終還是對邁出這一步,有些本能層面的懷疑。
就連二鍋頭,聽到了胡麻這個問題,也忽然沉默了一下,聲音里有些好奇:“你是守歲人,守歲人的本事,還沒學踏實呢!”
“怎么忽然感到了關心走鬼人的事?”
“……”
“我不得不搞明白的,因為這趟出去,我也沾上了一點事?!?/p>
胡麻想了想,找到了一個最好的回答,道:“我想除掉一個東西,據(jù)說就是堂上的。”
“叫五煞神,與走鬼人有關的?!?/p>
“……”
“臥槽……”
胡麻很認真地說出了這個問題,二鍋頭那邊,卻一下子慌了神。
隱約聽著,甚至仿佛還有打翻了什么東西的聲音,良久才帶了顫音回答:“啥玩意兒?”
“五煞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