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難道真以為我不了解鎮(zhèn)祟府,不論是靠了你胡家的本事,還是鎮(zhèn)祟府的手段,你都斷不可能做到這些事情來,只能說,你……壞規(guī)矩了!”
“你,你可是堂堂鎮(zhèn)祟胡的后人,居然與那些竊仙邪祟走的如此之近?”
“……”
“呵呵……”
胡麻仔細(xì)聽著這孟家大老爺?shù)拿恳痪湓?,面上卻只作冷笑,淡淡道:“孟家逼得太緊了,我胡家人也不想真的死光,當(dāng)然要有些手段?!?/p>
“不過什么邪祟不邪祟的,世伯倒是要慎言?!?/p>
“我鎮(zhèn)祟府守陰陽分界,鎮(zhèn)壓一切妖鬼邪祟,怎么會反而與之合污?”
“……”
那孟家大老爺聽著,臉上表情竟似不知是哭是笑:“確實,確實,說出去都沒人信。”
胡麻淡淡笑了笑,道:“若在平時,我倒也不介意向孟家世伯多學(xué)學(xué),聆聽教誨,但如今不是時候。”
“我請來了嬸嬸與你團(tuán)聚,也算是盡了人情本分,那孟家世伯也該有些誠意,好好給我講講曾經(jīng)的事情吧,尤其是……”
“你孟家為何敢在升仙之事上,獨害我胡家?”
“……”
“什么?”
一聲喝問,驚天動地,那孟家大老爺聽了這話,分明便有些懵了。
不僅他懵了,胡麻其實也不懂。
關(guān)于胡家與孟家的仇怨,胡麻只知道是不死不休,胡家太多人死在了孟家手里,血海深仇,不可不報,而孟家若有機(jī)會,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但其他的,兩家如何結(jié)仇,根子在哪,胡麻卻一概不知,但自己雖然不知道,卻不能直接發(fā)問,以及讓人察覺到了自己底細(xì)。
這會子,便先扣個大帽子,先聲奪人,看看他說出什么話來。
果然,聽著胡麻厲喝,那孟家大老爺都有些迷茫了:“你這小兒說話,忒無道理……”
“哪怕是如今,十姓皆在等石亭之盟,封輪回,斬人魈,祭三尸,拆生橋,毀鬼門……各家各門都做好了準(zhǔn)備,惟獨你胡家一直拖著不做事,到頭來卻要怪我孟家?”
“……”
胡麻心間一動,牢牢記下,目光則是更為森然,喝道:“事到如今,還敢胡言?”
“我胡家付出這么大的代價,便只為升仙,卻受你孟家所累?!?/p>
“你真當(dāng)我這人念舊情,不敢把你打個魂飛魄散,把嬸嬸許配給了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