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意說:“人修打架花樣很多,很有意思?!?/p>
真心抓了抓腦袋道:“真慧不大喜歡人,好像是因為沒化形時被人傷到過。他說,人都是奸詐狡猾的,他想親眼看看人究竟能有多惡心?!?/p>
他頓了頓又道:“當(dāng)然我和真意都是不同意的,這不是還有你嗎?謝橙,只要讓真慧見了你,他一定會改變想法的!”
就三個人的隊伍,對人的態(tài)度還能有三種,這都沒散伙,也是奇了怪了。
謝白鷺也沒太在意真慧對自己會有什么看法,她都不一定會見到對方。
如此在牢房里待了一整天,從天黑又到了天亮,謝白鷺都沒等來所謂的戒堂執(zhí)事來審她。
要不是她的儲物袋還好好地掛在對面墻上,她早坐不住了。
真心和真意的耐心倒是比她好,兩妖修老湊在一起說說笑笑,好似完全不擔(dān)心。
就在謝白鷺想著她是不是再借凌凇名頭一用時,就見真心和真意都坐了起來,兩人都豎起耳朵,隨后真意驀地就地一蹬,跳上墻壁,在短暫的滯空時間里透過小小的窗戶向外看去,落地后滿是興奮。
“真是真慧來了!”真意高興地說,“我看到了飛飛!”
真心興奮得差點蹦起來,隨后又跟不了解的謝白鷺道:“飛飛是真慧養(yǎng)的鷹!”
謝白鷺一頓,妖修確實有意思哈,傘蜥養(yǎng)寵物養(yǎng)到了自己天敵身上。
牢房的窗戶很小,鐵欄桿上也有陣法的威力,破窗而逃是不可能的,但勉強能透過那小窗戶看到天空,真慧的寵物飛飛估計就是得了真慧的授意,在天空盤旋,以提醒真心和真意他來了。
謝白鷺道:“我好像忘記問他是什么修為了,能順利劫你們出獄嗎?”
要是能的話,多帶她一個走也不過是順手的事吧!
真心道:“他是筑基巔峰,比我和真意都厲害!”
謝白鷺:“……?”
倘若她沒記錯的話,客棧伙計曾說過,凌凇一來就把凌家兩個金丹揍了一頓。這白巖城的管理者中金丹肯定有的,光一個筑基,就想劫獄嗎?多少有點不自量力了吧!
謝白鷺委婉地說:“就我所知,這白巖城凌家,就有不少于兩個金丹?!?/p>
真心說:“沒關(guān)系的,我們還有很多幫手!”
真意也笑得很張揚:“真慧能驅(qū)使未開智的妖獸,他肯定是為了驅(qū)使那些妖獸才會這么晚才來?!?/p>
謝白鷺很是驚訝,真慧竟然這么厲害?
這么說來,兩妖修說的什么真龍血脈,還真確有其事?但一只傘蜥妖擁有真龍血脈,真的很奇怪??!
但既然她跟真心和真意已經(jīng)算是朋友了,那作為朋友,沾個光很正常吧?
謝白鷺便跟真心真意一起關(guān)注起外頭的變化來,因為他們所在的戒堂處于白巖城比較中心的位置,因而起先什么都聽不到,直到有兩個剛來換班的獄卒提起了城外被妖獸包圍的事。
可能是白巖城里有凌家坐鎮(zhèn)的原因,他們的語氣并不顯得十分慌張,只是有些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