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白鷺:“……”噗。
凌凇沒搭理吠吠,看向謝白鷺語氣古怪:“就這么喜歡撿東西?”一會兒沒見,又多了兩只妖。
謝白鷺反駁道:“這里面一半是你要強(qiáng)留的吧,與我無關(guān)?!?/p>
吠吠看看似是劍拔弩張的兩人,看似小聲實(shí)則并不地詢問茶茶:“他是不是討厭你主人?”
茶茶懼怕凌凇,但因?yàn)橹x白鷺的袒護(hù),她膽子也大,聞言道:“他是主人的道侶,但他另有所愛,不像爹你和娘親,只有彼此?!?/p>
雖然她不知道她爹娘是不是只有彼此,但不妨礙她如此說!
吠吠皺眉,有些鄙夷地看了眼凌凇道:“丑人多作怪?!?/p>
謝白鷺猛地竄起來,擋在了已殺意四射拔劍出鞘的凌凇面前,連連勸說:“謝道友,謝道友,別跟他們計較了,他們都只是妖啊,不怎么會說話不是很正常的嘛!”
凌凇垂眸看謝白鷺,怒極反笑:“尚道友,你可是要給每一個冒犯我的人求情?”
先有綠茶妖,再有那三只小妖,如今還有這狗妖,怎么,每一個妖都比他重要?
謝白鷺很無辜:“沒有呀,下回再有別人冒犯你,我肯定不管?!?/p>
下回的事下回再說!
凌凇最終還是收了劍。
只是在他們打算繼續(xù)上路時,事情變得有些古怪了。
本該跟謝白鷺一行人告別的吠吠一家,非要跟著他們一起走一段。凌凇想殺掉他們,但謝白鷺又不讓,最后吠吠便帶著茶茶跟在后頭,謝白鷺照舊帶著真意和真心、真慧的原形。
這一支奇怪的隊伍接下來便遇到了尚未遠(yuǎn)去的左家人。
左家那領(lǐng)頭的金丹哪怕看到凌凇在也還是迎了上來,他們已知道凌凇是重傷之身,謝白鷺是在詐他們,又怎么會再害怕什么呢?
因而,這一回他們是帶著敵意而來的,他們的任務(wù)是找回綠茶妖,先前已經(jīng)先禮過一次,這一次怎么也該是兵了!
凌凇涼涼地看向謝白鷺:“尚道友,這回你可還要攔?”
謝白鷺抱臂一臉不關(guān)我事:“隨你?!?/p>
然而在凌凇動手前,卻是吠吠第一個憤怒地叫著沖了上去,只因茶茶小聲說了一句,她和娘親從前被他們欺負(fù)。
吠吠哪里忍得了這個,為了給妻女報仇,他將茶茶推給謝白鷺便動手了。
“你們欺負(fù)我的阿卿和茶茶,你們都該死!”他喊完,沒給他們動嘴的機(jī)會,一條長得很像蓬松狗尾巴的武器便揮了過去。
左家人多,但領(lǐng)頭只是金丹,吠吠卻已是元嬰,在境界上有壓制,再加上他在氣頭上,并未留手,很快,這一隊左家人便被結(jié)果了。
吠吠還是不解氣,想到自己不在時自己妻女受的罪,他又回頭將玉瓶交給茶茶道:“茶茶,你好好照看阿卿,爹去給你們報仇!”
但他還沒走,便被嫩芽狠狠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