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子謙頓時驚訝的看著江寒,他聽過江寒的詩詞,雖然那些詩詞寫得好,但他卻不以為然,因為詩詞乃是小道,自古以來,做大事靠的都不是詩詞。
但沒想到江寒竟然如此淡泊名利,寧折不彎,反倒是許多年紀(jì)比江寒大的儒生,卻過于在意名利,反而忘了讀書最初為的是什么。
“鐘離,你所言極是。”阮子謙看著江寒頓時更為贊賞,因為他年輕時也是一位不愿摧眉折腰事權(quán)貴的讀書人,所以弘貞十一年中了進(jìn)士,十三年便憤而致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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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罇空》(上)
這種經(jīng)歷讓他更加喜歡江寒,覺得仿佛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
江震聲一臉震驚的看著兒子,直至今日,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從未看清過自己這個兒子。
李秋水心中一震,心想原來他沉默十余年,竟是這個原因,這種性情算得上隱士,自己過于在乎名利,這點已經(jīng)輸給了他。
只有江寒一臉懵逼,當(dāng)日我只是吹噓兩句,你們怎么還當(dāng)真了??!我要是考取一個舉人便如探囊取物,早就去考了。
這個時候,那昂藏仆人取來大碗,放在桌子上。
“來,品品江寒釀的酒!”
鐘離憂抱起一壇酒,掀開蓋子,一股濃郁的酒香頓時溢散而出。
鐘離憂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好香的酒!
他當(dāng)即倒出一碗,端起來,先喝了一口,充分感受酒的香氣后才一咽而下。
仿佛咽下了一塊火炭,從喉嚨燙到肚子!
“好酒!”
鐘離憂吐出一口酒氣,兩眼放光:“這酒,比醉天仙還要更烈!”
說完,他將這碗酒仰脖子一飲而盡:“好酒,真乃好酒!
聞言,阮子謙,李秋水等人也是一驚。
那醉天仙乃是有名的烈酒,江寒釀出來的酒竟然還能比醉天仙更烈?不可能吧?
阮子謙當(dāng)即給自己倒了一碗酒,飲了一口,臉上頓時露出驚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