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你別氣死了??!
江寒想起那小富婆,他也不是蠢貨,此刻也是明白那小富婆和那場文會必定有關(guān)系。
從自己手里買走三首詩詞后,竟沒有用來揚(yáng)自個的名,所求到底是什么呢?
總不會是饞自己的身子吧?
李秋水繼續(xù)道:“鐘離大儒本來打算收你我二人為徒,我們原本或許可以成為師兄弟。可誰知,一場大醉,一首《惜罇空》,你和鐘離大儒稱兄道弟,甚至險些結(jié)為異姓兄弟……實在令我不知如何自容?!?/p>
江寒道:“這個……那天喝醉了不算數(shù)?!?/p>
李秋水搖了搖頭道:“好在,縱使詩詞不如你,有一個地方我卻勝過了你?!?/p>
江寒問道:“什么地方?”
李秋水道:“我在青樓待了三年,沒花過一文錢,不僅沒花錢,還賺了錢?!?/p>
“……”
好家伙,就這個贏了我?
等等,白嫖三年不花錢?你他娘的不叫李秋水,你叫李三變吧!
“李兄厲害啊!”江寒這句話倒不是吹捧,而是真心實意的夸獎。
能在青樓睡三年不花錢還賺錢的,也是個人才了。
李秋水說出那一番話心里舒快得多了,見江寒一臉的羨慕,心里也是泛起淡淡的自豪感。
他淡淡道:“我畢竟有名詩君,即便到教坊司也不用花一分錢。若非你為幼薇公主看上,我倒是可以帶你去見見世面。”
江寒愣了一下,心想幼薇公主又是哪個?
不過他的注意力落在見世面上了。
江寒笑道:“我與李兄一見如故,愿與李兄做個同道中人!若有閑暇,李兄倒是可以帶我去煙花巷陌,勾欄聽曲,如此才不枉青春。”